碎,扭頭朝身后一人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連忙跑了出去。
她又盯著地上的碎瓷片出神片刻,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花原本該是放在窗子旁邊的,想到這兒玉嬌走到窗前,抬手一搖窗框,還未曾多用力,格子窗框便松動掉入手中,整個窗戶看起來比剛才給人的感覺大了不少,至少可以容納一個女子爬進跑出了。
將窗框扔到地上,玉嬌轉過身來,“她果然又跑了,這死丫頭???”
“早就告訴你,讓老子直接給一手刃打昏就是了,你偏偏要下藥,還讓那丫頭發現,趁機跑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看你如何向長老交代。”一旁刀疤男子嗤笑一聲,說起了風涼話。
玉嬌正心煩,冷不丁聽一同埋怨,雖然也有氣,但這件事總歸是她的過失,沒有多辯解什么,也自襯用不著跟一個粗人解釋這些東西,“總歸跑不了多遠,半個時辰前我還讓人進來看過,那時候那丫頭還在的,以她的性子,不會亂跑,估摸著是找個地方藏起來了,你帶人四處搜了搜,一定要找到她,今夜送她入府,可是咱們答應瑞王殿下的,如果辦不到,長老那兒,你我都不好交代。”
“這與我何干?”
“你一直都在外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跑出去,你竟然都沒發現,你是耳朵不行了,還是???有心事呢?”
“你???你可別胡說呀。”刀疤臉說不過玉嬌,一時結巴道。
“那你還不快去找。”
刀疤臉臉色難看的出去找人了,玉嬌在房間環視了一圈,什么也沒發現,就帶著人離開,只留下一個小丫鬟守門。
房門再次關上,歸于平靜。
房梁上,謝云舒悄悄從藏身的一個小凹處探出腦袋,見四下無人,感覺暫時安全了,這才慢慢挪下來,小心地落在地上,然后從窗口爬了出去,窗口正對著的一棵榆錢樹,枝丫能伸到墻外,她正好趁著夜色掩護翻出去。
至于如何躲開那幫人,她早就想了主意。
玉嬌將謝云舒逃跑的事報于長老,然后才帶著人去找人,誰知剛出門口,便聽院子里傳來丫鬟的叫喊,“不好了,著火了。”
什么?玉嬌連忙回去,一進門,才發現謝云舒的屋子已經燃起熊熊大火,守著門的丫鬟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被她一把抓在手中,“這是怎么回事?為何會著火?”
“我???我也不知那,那火是怎么回事,燒起來的?就,就這么起來了,要不要滅火呀?”丫鬟有些語無倫次道。
“怎么回事?”
玉嬌還未回答,正屋大開,徐長老拄了根盤虬蛇頭的拐杖走了出來,不用解釋,火已經蔓延開了。
“長老,咱們是滅火還是?”玉嬌連忙上前問道。
“滅什么火,通知毒老頭,從這里撤出去,撤的干干凈凈,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至于這火,有人會撲的。”
“是。”
“還有,同時陳疤,讓他找到那丫頭,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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