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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不能坐這里了?
“怎么是你?”周一山吃驚地道。
只見李乘雪驚喜地站在他身旁,像委屈的小貓一般。
“我找了你好久了?!?
找了好久?不是金丹修士就能夠使用神識了嗎?
你一個元嬰期,難道還用眼睛找人?
不過周一山沒好意思問出來,皺著眉問道“找我干嘛?”
“我真的會洗衣服,會做飯,暖床也會學的……”
李乘雪輕輕抓住他的衣袖,靜靜的凝視著他,雙眸清澈得就像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聲音也輕柔得像是風,黃昏時吹動遠山上池水的春風。
不得不說,李乘雪這么一細聲細氣、可憐兮兮的說話,殺傷力真是巨大。
周一山郁悶不已。
大姐,你又不是小姑娘,賣什么萌啊,盡管很可愛,但是你要分一下場合啊。
特別是“暖床我也會學的”,怎么學?跟誰學?
周一山不敢繼續再想了。
他可是一個正常男人,而這里卻是機場候機廳,人很多的啊。
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種邀請會怎么辦?
遺憾的是周一山不是正常的男人,所以他突然轉身就跑。
就像是忽然變成了一粒被步槍射出去的子彈,周圍的人只見到一個影子,他的人已經到了登機大廳的門口。
但更遺憾的是,李乘雪的速度不比他慢。
比這兩個遺憾還遺憾的是,剛剛跑到門口,周一山想起飛機已經在開始登機了。
周一山一言不發的轉身,走到登機隊伍的最后面。
李乘雪緩步跟上,臉上綻放著春花,微笑的樣子就像剛剛偷吃了王大伯家雞的小狐貍。
因為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很有意思,跟著一起見見世面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她當然不是想去洗衣服做飯暖床的,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而且還是第一次出來,如果立馬又灰溜溜的回去,那多沒意思。
再說她可是有正當理由的,我被抓了啊,我很想回去,可是回不去??!
想想都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嗯——一定要抓住他!
李乘雪暗暗給自己打氣鼓勵。
但是她卻不知道,當一個女人覺得某個男人有意思,并且還想抓住他,不管是抓住什么,怎么抓住,那都是極為危險的事情。
通常想抓住男人的女人,都被男人抓住了!
李乘雪幾次想說話也找不到個合適的話題。
她畢竟是第一次真正的出門,以前在太一道的時候,大家除了修煉還是修煉,說話的機會都很少,要不然她就不會總把“洗衣做飯暖床”一直掛在嘴上了。
兩人一路無言。
上了飛機,周一山再次吃驚了,李乘雪居然坐在了他的旁邊,忍不住問道“你怎么買的票?”
“喏——這個!”說著李乘雪拿出一根金條,“兩根就換到了這張票!”
一根金條足足500克,當前金價300元,兩根金條差不多能夠包機了!
真是傻大姐!
不過看她高興的樣子,周一山不忍心說什么打擊的話,他看得出來李乘雪應該是第一次出門。
千金難買我高興!
“你沒有現金嗎?”周一山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沒有啊,現金都在大師兄那里,現在在你手中!”李乘雪指著周一山的手說道。
“我這里?”見到李乘雪的手勢,突然明白了,左手上騷包的戴了四個戒指,四個儲物戒指。
當初收下這三個戒指,周一山還沒有來得及看,經李乘雪提醒,凝神一看,戒指有神識印記,畢竟是有主之物。
神識凝結,幾秒鐘句抹去了三個戒指上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