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肉烤好,周一山才晃悠悠地從山洞里出來。
蒼蠅正想開玩笑說老大好像走路腳發軟啊!
不過很快卻失望地沒有在周一山身上看到疲倦,反而是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老大,我以為你……呵呵!”蒼蠅說著壞笑起來。
“怎么,敢取笑老大了,是不是皮癢癢了,這個我倒可以代勞啊!”周一山現在的臉皮也厚了,完不理蒼蠅的玩笑。
想到大樹折斷,巨石亂飛的場景,蒼蠅打了個冷戰,訕訕地笑道“怎么敢,怎么敢呢?我是佩服老大身強體壯,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我對你的佩服猶如托拉克河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疤子這個時候的佩服之意跟蒼蠅差不多,不過他佩服的不是周一山的身體,而是蒼蠅的臉皮。
老二,真不愧是老二啊!
這么不要臉的話張口就來,說得順溜無比,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呢?
其實蒼蠅比疤子這個大半輩子時間在軍營里面度過的糙漢子心思細膩得多。
他發現周一山剛剛造成的震懾,讓所有人都有些不自然,哪怕是李乘雪都一樣,所以故意插科打諢活躍一下氣氛,將周一山從神壇拉到人間。
他覺得如果讓追隨者感覺自己追隨的是神,那么多半就只會有敬畏,而不會有人味。
可他們是普通人人,與神天生有距離感,距離感是不適合出現在一個隊伍當中的。
“沒想到你這臉皮啊?是不是被蚊子叮了,變厚了,我猜多半是母蚊子。”李乘雪取笑道。
“嫂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叮人的還真是母蚊子,跟人是不一樣的,人叮人的可只能是男人!”蒼蠅得意地笑。
“我呸——”李乘雪啐了一口,割下一塊肉遞過去,“沒一句好話,把嘴巴堵上!”
“是是是,我這就堵上,這個本事我在行……男人都在行!”
“是嗎?”周一山說道,聲音很平淡。
蒼蠅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臉上,又大啃一口,含糊不清地說道“老大,我錯了!”
他心下冷汗,怎么就剎不住車了,嘴花花不分對象,這可是老大的女人,自己單獨的時候都不敢面對的魅力無限的女人。
其實他心里面也有將李乘雪從仙女拉到人間的潛意識想法,倒不是不恭敬。
疤子打岔說道“老大,我修煉上好像有些問題?”
“哦?說來聽聽!”周一山也覺得把氣氛搞沉重了不好,但是也不后悔,有些底線是必須一早就確立的。
解決了疤子的疑惑,周一山又看向一只偎依在李乘雪身邊的敖薇,越看越吃驚,忍不住用上了神識,居然……
敖薇感受到周一山的目光,恭敬地說道“~~~aaaa~!”
周一山出奇的聽懂了敖薇的話,搖了搖頭說道“做伙伴就好!只要你愿意,就一直是伙伴!”
敖薇想了一會兒,慎重地點了點頭。
“你叫什么名字?”
“~~aaaa~敖薇小婊子!”
周一山同樣被“敖薇小婊子”震驚了。
“敖薇!”李乘雪憐愛地摸著她的頭,“以后只叫敖薇!”
敖薇用力的點了點頭。
周一山整理了一下他的語言系統,挑選了最基本的語音意義部分,用神識傳給了敖薇,才開口說道“以后多說說話,就會好起來,慢慢來”
想了想,又問道“你除了自己的傳承功法,還修煉其他的沒有?”
敖薇過了很久才艱難的說道“沒——修——煉——其——他——的。”
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的,不過卻非常清楚。
“你會說話?”
李乘雪、蒼蠅和疤子非常吃驚,兩天來,他們猜敖薇說話很費力,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