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醫(yī)神針,居然又是一樣地球古物。
加上陳雪蓮帶回的抱樸子丹爐,奧陶山所得陶潛桃源,聶語萱帶回來的四個丹爐,這已經(jīng)是周一山親眼見到的第七樣地球古物了。
周一山心頭大震,趕忙將銀針放進盒子里,推辭道“太貴重了!”
“貴重?有生命貴重嗎?”楊霆鋒說道。
“這是地球古物,地球古物哦!”周一山重復(fù)道。
“地球古物多了去,可是我生命卻只有一次!”楊霆鋒故意拿起針盒,生氣地說道,“沛琪,我們走吧,周莊主反正也看不起我們!”
“哎呀,爹——”楊沛琪一把搶過針盒,放在周一山手中,雙目灼灼地看著他,仿佛要滴出水來。
“我收,我收下了!”周一山受不了楊沛琪的目光,只得收下。
又對畢方說道“我去城里了,家里你負責(zé)招呼吧,如果有找麻煩、搞破壞的,你只需要記住人就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慢慢收債!”
“是,莊主!”畢方感激地說道,他明白周一山是怕他吃虧。
“我也去,我還沒有逛過街呢!”楊沛琪露出乞求神色,小聲說道。
帶女人上街,還是算了吧!
周一山瞬間頭大,說道“我是為大叔找藥去啊!”
“我很乖的,不看東西,也不買東西,路上還有人陪你說話解悶!”楊沛琪很像一個小媳婦,蓁首低垂,小聲說道。
“不看東西,不買東西?”周一山不信任地說道。
“不看東西,不買東西!”楊沛琪肯定地說道。
畢方眼觀鼻鼻觀心,他最大的本領(lǐng)就是隨時能夠把自己化為透明人,讓別人不會覺得他礙事。
而楊霆鋒這個時候跟畢方差不多,他甚至閉上了眼睛。
“好,說話算話,不算話,我就把你……扔大街上!”周一山故意惡狠狠地說道。
他本來想說“把你賣了”的,不過想到對方一個大姑娘,賣了這樣的玩笑話實在不合適。
“是,老爺!都聽你的,你說了你算!”楊沛琪吐了吐舌頭,嬌聲說道。
周一山被她一聲“老爺”,叫得骨頭都酥麻了二兩,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嚴肅地說道“好好說話,這招對我沒用!”
“哦——”楊沛琪聲音拖得老長,很有一種一詠三嘆的味道。
這一聲“哦”,如黃鶯初啼,猶帶春的氣息,直叫百煉鋼化繞指柔。
可惜,周一山是牽著不走趕著倒退的驢脾氣,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就走。
她是個麻子!
是個大麻子!
個大麻子!
大麻子!
麻子!
周一山覺得自己好像面對誘惑的能力越來越差了,只得不斷用楊沛琪臉上的麻子來告誡自己。
“你心里是不是不停地在念叨她是個大麻子啊?”楊沛琪跟在身后小聲說道。
“女人太聰明了嫁不出去的,知不知道?”周一山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話。
果然——
楊沛琪嘻嘻笑道“你說我是大麻子,我都不介意,你生什么氣???”
“我生什么氣,我……”周一山目瞪口呆,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他這句話是轉(zhuǎn)身說的。
“好看嗎?”楊沛琪大眼睛好像會說話,晶瑩的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
“眼睛太大,皮膚太白,好看個屁!”周一山轉(zhuǎn)身大踏步走進了停車場。
楊沛琪也不生氣,得意一笑“心虛了!”
周一山差點一個趔趄栽倒在車上,半天都沒有打開車門。
“你那好像不是車鑰匙哦!”楊沛琪抿著嘴,大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我——
這誰生出來的丫頭啊!
怎么就不知道給男人留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