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不能自已的模樣,眼里噙滿笑意。
“哼!兄弟來了都不是大事,那你說你家什么事情才是大事?說出來讓我聽聽!”周一山看著如花的笑臉,想到一直不出來的天府酒客,心里更加悲傷,故意大聲地說道。
“像選山姆帝國總統,神龍帝國皇室立儲君,月亮撞火星這樣的才是大事啊……其他都是小事,男人都是做大事的,一個男人怎么能夠被小事纏身呢?”天府酒客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小聲笑道。
“屁!在你家像洗碗、洗尿布、煮飯、跟婆娘按摩這些才是他的大事!”這時候,門外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說道。
“文蘭?你回來了?找到老墨那家伙了沒有?”一直不出門的天府酒客急忙從屋里沖出來,抓住文蘭公子的手擔憂、希冀地問道。
文蘭公子不動聲色地抽出手,又悄然看了周一山一眼,說道“已經找到線索了,墨四哥沒事!”
“真有線索,真沒有事?”天府酒客死死地看著文蘭公子的臉,“下次換我出去!”
這是我的兄弟?
周一山瞬間眼里噙著淚水,說不出話來,剛剛故意用嬉笑打鬧壓抑住的悲傷再也忍不住了。
只見天府酒客光膀子只穿了一條圍裙,裸露在外的身軀上滿是扭曲的疤痕,有些還在化膿,特別是臉上已經干癟得只剩下一張皮!
文蘭公子身裹在一件明顯是手工拼接的袍子里,只剩下一雙眼睛和兩只手露在外面,而兩只手已經就像干枯的樹枝,兩只眼睛也看不到半點水光,好像都不會轉動了一樣!
曾經的天府酒客雖然白天喜歡穿得葛衣百結,但是他最得意的就是他一身細皮嫩肉。
曾經的文蘭公子粉妝玉琢,雖然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面,不過最近陸高軒是見過的,從他的口中,周一山知道文蘭公子是俊美無匹的。
周一山一流淚。
文蘭和天府酒客也忍不住渾身顫抖,那是無聲的飲泣。
他們身上的水分都已經蒸發干凈,已經沒有眼淚可流了,身上唯一的水分,估計就只是還在緩緩流動的粘稠血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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