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難道我自己還不知道,你說是楊沛峰、周一山?你不但侮辱了我,你還侮辱了你兄弟,虧你兄弟那么尊敬信任你,逢不識,你心不會疼嗎?”
楊沛琳伶牙俐齒地一通反問,說得逢不識啞口無言,紫霞仙子本來漆黑的臉色卻反而恢復了正常。
“楊沛峰那家伙早在詭異海就死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要不是我父親兜著,你以為你們能夠在昆虛界逍遙?要不是我家二郎先祖幫忙,你們以為自己能夠那么輕輕松松地把蟠桃園打包帶走?”
楊沛琳透露出來的信息,解開了眾人的疑惑,也讓眾人暗自心驚,不過卻沒有人說話。
頓了頓,楊沛琳又說道“再說周一山,就是那個只會煉丹的混蛋吧?甜言蜜語都不會說,典型就是一個榆木腦袋,誰會腦殼長包喜歡他?再說,下雨天我都打傘的……”
文蘭、花惜若、陳雪蓮本來聽到逢不識將責任推到周一山身上就有些不高興,這時候聽到楊沛琳一通挖苦,只覺得五味雜陳周一山真有那么差嗎?我腦殼真的長包了嗎?
敖薇卻忍不住問道“她后面說‘下雨天我都打傘的’是什么意思?”
“腦子進水唄!”文蘭脫口而出。
“哇,文蘭姐姐真聰明,這都懂,可是腦子進水什么意思?腦子里面怎么會進水呢?”敖薇夸張地大叫道。
文蘭這樣七竅玲瓏心肝的人怎么會看不出敖薇這是為了緩和的小把戲,可是一時間卻又拉不下臉,于是四個女人大眼瞪小眼僵持著,直到周一山噴血倒下……
這當然是后話,當前卻是天府酒客眼見得紫霞仙子要發作,不得不祭出大招化解“姑娘!我們是去偷你們昆虛界東西的,我們跟你們昆虛界是仇人啊!仇人——你知道嗎?用生死、用鮮血才能化解的那種仇恨!”
“大伯,那你說你們殺了我爹爹了嗎?”楊沛琳反問道。
她不知道楊德平后來派出了人去通道尋找她,要不是核彈爆炸后昆虛界事情太多,楊德平就可能親自去了。
天府酒客有種不好的預感,卻不得不搖頭。
“我爹爹和我殺過你們的人嗎?”楊沛琳繼續反問。
天府酒客搖頭頭。
“那既然我們相互都沒有殺過對方的人?你們跟我又什么仇?有什么怨?難道我父親幫你們掩飾身份,我二郎先祖幫你們奪取蟠桃園,我幫你們逃出生天是只有用生死、用鮮血才能化解的仇恨?那如果是這樣,算我二郎先祖瞎了眼……”
楊沛琳將二郎先祖四個字咬得很重,語氣也變得有些咄咄逼人,“大伯,有道是長兄如父,我一進來對你和嫂子恭敬有加,對幾位弟妹親切熱情,對小叔有禮有節,大伯,請問我哪兒做錯了?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還要來個先來后到?或者是門戶之見?”
你剛剛才諷刺我們腦殼長包、腦子進水的!
花惜若等四人這一刻差點結成了統一戰線,一起反問出這樣一句話。
沒想到楊沛琳好像知道四人心里所想,急忙解釋了一句“我剛剛不是說你們四個腦殼長包,其實三叔長得肥頭大耳的,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得了!
不解釋更好!
文蘭、花惜若、陳雪蓮、敖薇瞬間只覺得欲哭無淚。
就連紫霞仙子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不過只是嘴角一彎就又繃緊了臉。
饒是逢不識智計過人,這時候也拿不出一個字來辯解,只是在心里感嘆女人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要是能夠重來,逢不識絕對不會設計出那個李代桃僵的計策,就算設計出來,也絕不會自己去親自實施。
如果老四去,就絕不會有選擇這些麻煩了。
只是有個疑惑逢不識不敢問出來,那就是楊沛琳到底是直接就知道他,還是后來才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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