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妹兒的智商著急,我又不太忍心打擊她。
鑒于我和喬大頭從小一起長大,香香說治病先得去根。
她要將喬大頭的每根根須須都得了解透徹,這些個根須須我自然比任何人都了解。
好吧,看在喬叔叔和安阿姨的份上,我覺得我有必要幫助陳香香。
畢竟喬家只有喬子默這么一根獨苗,我不想喬家斷送在喬子默的身上。
幫助他是有必要的。
我犧牲了和慕橋去清水河邊約會的時間,將喬子默打光屁股時期到青春期沉默如雪的表現,都一五一十地跟陳香香匯報了。
陳香香思考了很久,她終于得出一個結論。
喬子默之所以得這個病,罪魁禍首就是我。
我表示這個鍋我不背,喬子默打小性子就有些變態,以折磨我為生活樂趣,他得這個病還跟我有關系了。
我覺得陳香香這是要讓六月飄大雪的意思。
陳香香像模像樣地跟我分析了一番,我居然還覺得它娘的十分有道理。
我覺得陳香香將來一定是一個醫生,一個術業有專攻的醫生,一定比我們家白一刀還厲害。
陳香香說,喬大頭打小就跟我這么一個女生生活在一起。
而且還同睡一間屋,女生對于他來說,已經完全沒有神秘感。所以他的青春期表現,就是追求男生的神秘感
仔細這么一琢磨,我覺得香香分析得一針見血,喬子默這病,我得負主要的責任。
這么一來,我覺得我十分對不起喬子默。
看他的眼光也溫柔起來。
兩天之后我又反應過來,我對香香說。
“香香,我覺得你那個分析不太對勁,以你之見,我從小就和喬大頭住在一間屋子里頭,為嘛他變成了一個gay,而我啥事沒有呢?”
香香白了我一眼“你?你和喬子默能同日而語嗎?就你那傻啦八唧的性格,就算他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估計你也沒有空看一眼的。而喬子默不同,他那憂郁的氣質,讓他不能忽略任何一個細節。而你,我估計你身上長了多少根汗毛,喬子默都曉得。”
我打了一個寒顫,表示認同香香所說。
“確實,我小的時候在他面前太不顧形象了,讓他對女人失去了興趣,我實在是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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