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安然,就是一個大問題,安然這個癡情的姑娘,為了子默放棄了自己的理想跟著子默上了公安大學(xué),一個女生能做到這個份上實(shí)屬不容易。你不曉得,那天晚上,安然在我家樓下等了我一個晚上……”
我話還沒有說完,香香當(dāng)?shù)囊宦晫⑸鬃拥粼阱伬镱^,紅湯濺了一桌子。
“你個死女人,我將喬子默讓給你,你卻將他讓給別的女人,你是有幾個意思?”
大冬天的,我嚇出了一聲冷汗。
我將勺子從鍋里撈起來。
“姑娘,有話好好說嘛,火氣不要那么大噻。”
她火更大了“老娘火不大不得行,喬子默,我的男神啊!你說讓就讓,你它媽的是腦殼有病還是智障啊!我想得到都得不到,你這個女人,送到你面前你還不珍惜,這是一個什么世道啊~~~”
她不禁悲從中來,作欲哭無淚之狀。
我哄她“好了,是我智障,但你和一個智障當(dāng)閨蜜是不是說明你的智商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站到了沙發(fā)上,指著我的鼻子。
“白子然,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今天就給我交一個底,喬子默,你到底要不要?”
我猶豫“要是怎樣?不要又是怎樣?”
她放了狠話“要還好說,不要我會打到你要為止。”
我說“少女,這個世界還有天理沒得?社會主義社會不時興包辦婚姻的嘛。”
她接著放狠話“我今天就包辦了又怎樣,快點(diǎn),給喬子默打電話,說你答應(yīng)他了。你要不答應(yīng)他,我就跟你絕交。”
她拿著一根黃瓜威脅我,我好怕喔,一根黃瓜能奈我何?
我說“女人,你少安毋躁,先聽我說哈。咱們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講點(diǎn)理行不?”
她仍舊拿著黃瓜指著我的鼻子。
“講理,你跟女人講個捶子的理?女人是一個講理的動物嗎?”
我說“好吧,就算你我都不講理,你至少應(yīng)該讓我知道我到底對喬子默有沒有感覺吧?”
她將手里的黃瓜咬了一口,坐在沙發(fā)上。
“好,咱們不動手,動動口總行了吧!我來跟你分析分析,你對喬子默有沒有感覺。”
我也覺得如此甚好,和平年代解決事情的方式當(dāng)然得和諧一些。
我如她所愿坐了下來。
她問我“白子然,請問你討厭過喬子默嗎?”
我點(diǎn)頭“當(dāng)然,當(dāng)他硬逼著我寫作業(yè)的時候,我相當(dāng)討厭他。還有,當(dāng)年我要跟歐陽表白的時候,喊他給我?guī)€話,他都沒帶,害得我那天凍感冒了,還有,高中的時候還讓我多掃了一個星期的操場……有時候恨我得牙癢癢。”
如此這般,舉不勝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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