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臂,只差整個人吊在他身上了。
喬子默受寵不驚,全程姨母笑。
可惜的是,兩天的時間匆匆而過,也并沒有給我們留下來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
離別的站臺,安然和萬秋風上了車。
子默才瞅出空檔來跟我說幾句體己話。
他拉起我的左手,我這個人向來不愛矯情,既然收下了那個戒指,當然要戴上。
其實我還是有私心的,就是戴給安然看。
我潛在的意思是說“安然,我不管你有多么愛喬子默,但他已經跟我求婚了,就算放下再難,你也得徹底放下了?!?
那時的我,真的相信喬子默是十分愛我的。
站臺上來去匆匆的太多人,但他一點都不在乎,將我緊緊擁抱在他的懷里,一只手摩挲著我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看到你時時刻刻將它戴在手上,我就放心了。”
我嘴硬“戒指買來就是戴的,不戴生了銹可就不劃算了?!?
他說“只有鐵才生銹?!?
我說“它難道不是鐵嗎?锃亮锃亮的鐵?!?
他狠狠捏了我的左手“姑娘,我在這跟你煽情,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我說“你哪里看出來我不嚴肅啦?再說了煽情的時候要那么嚴肅還煽個鬼的情。我看不出來我在跟你嗎?”
他調皮“我看不出來,如果這個時候你要來了個真誠的離別之吻,我才會看得出來?!?
我說“大庭廣眾之下,還是要注意一點影響。情侶之間的親密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分場合。”
身邊經過幾個時髦的年青人,吹了口哨。
“親一個,親一個噻?!?
他嘿嘿一笑“你再不順應民情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看來這離別之吻是躲不過去了,我踮起腳尖,來就來嘛,這個世界上似乎還沒有將我難倒的難題。
然而,當我透過子默的肩膀,看到列車窗前安然一張白臉在定定地看著我們的時候,我瞬間沒了興致。
我順勢將子默一推“再不走,就走不成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我倒希望有更多的時間來陪你,十一的婚禮不遠了,這期間你可要好好的,美美地等著做我的新娘?!?
我呸了一聲“呸,誰答應做你的新娘的?!?
他急了“戒指都收下了,你可別耍賴,到時綁都得將你綁到婚禮現場去。”
我還想反駁,又覺得打個嘴仗十分幼稚。就閉了嘴。
他拿手使勁揉了我的腦袋,轉身上了車。
看著漸行漸遠的列車,我有點感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我居然兩次在這里目送著他離開。
唉,真是一個傷離別的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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