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在家里處理工作的時候,我都是用的它。
密碼我和喬子默都曉得,是我的生日和他的生日組合。
雖然我和喬子默各自走了各自的路,但那臺電腦也沒有錯,再說我也用順手了,沒舍得扔。
我又一次報了警。
警察來了問了我一連串問題,大概意思是問我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有沒有什么債務糾紛,或者情感糾紛?
警察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他們覺得值錢的東西一樣都沒少,這個小偷有可能不是為財而來。
不為財,自然是情啊仇什么的。
我對于警方帶著這個有色眼光不太滿意,但配合警方辦案是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我搖頭,說我是一個良家婦女,既沒有得罪過人,也沒有什么債務糾紛。
至于情感糾紛,我和喬子默的愛恨情仇早就在半年前劃上句點了。
我不同意警方的調查方向,這個小偷應該是一個十分執著的人,他認定我一定是一個有錢的姑娘家,也一定有貴重的東西在家里頭,只是他沒有發現而已。
警方在小區的保安室里調取監控的時候,我在監控里發現了喬子默的身影。
盡管喬子默還是戴了那個該死的鴨舌帽,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還不止喬子默的身影,還有幾個好像在哪里見過的痞子打扮的。
我腦回路轉了十八圈,其中一個扎了一個小辮子的年青人讓我回憶了起來。
正是那天,在后頭追喬子默的那些人。
他們這什么和喬子默一前一后的進了小區?
那一幫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十幾分鐘之后就出了小區的大門。
然后不過十來分鐘之后,喬子默進了小區的大門。
第二天的監控也是非常巧合,先是那幫人進來又出去之后,然后是喬子默進來又出去。
我們這棟樓的電梯間有監控,但喬子默并沒有出現在電梯間的監控里。
相反那幾個痞子卻是十分囂張,大搖大擺地進了電梯。
又因為單身公寓大都是出租戶,電梯里這兩天來來往往的人流又很雜。
警方并沒有將懷疑的眼光放在喬子默的身上,只是逮到電梯監控里的來往的人反復問我,有沒有我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人。
說實在的,我這個人有臉盲癥,除非生得特別俊美,或者出奇的丑,我一般是記不住太過于平凡的長相的。
我表示沒有看出來這些人中間有小偷的特質。
那個年青的警官噗嗤一聲笑了。
“小姐,如果小偷的特質都寫在臉上了,還要我們警察干啥,人人都可以抓小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