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余生。 她嚇得花容失色“得,你還是去禍禍喬子默吧!” 從醫院回來之后,喬子默對我的話言聽計從。 白天去畫廊里賣畫,晚上安分地在家呆著。 我每天下班了之后,也去他的店里幫忙,在我不遺余力地宣傳之下,畫廊生意也漸漸有了起色。 一切似乎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我其實忽略了一點,如果我們只是一對普通的情侶,時常為了柴米油鹽拌兩句嘴,也無傷大雅。 喬子默是一個癮君子,我以前不了解,但電視劇里頭總是這樣上演的,想要戒掉那個玩意兒談何容易? 果然,我腦門上的傷還在,他就犯了癮。 其實他是有預感的,他讓我將他鎖在屋里頭,以防他忍不住又跑出去故技重演。 那天,我在公司里頭加班,但我心里頭有事,總是靜不下心來。 時雨善解人意,還有一些收尾的工作她幫我做了。 我回到家的時候,從窗戶外頭看去,屋子里頭已經是凌亂一片,喬子默在地上打滾。 見到我回來了,他立馬撲到窗前,求我放了他。 放了他,當然不可能。 后來,還是我沒有堅持住,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他在屋里猶如一頭困獸似的發出痛苦的低吼。 我跑到天鷹之城找了安然,我知道她在那里工作了那么久,一定有那方面的渠道。 她起初是不愿意的,我求著她看在喬子默的份上,幫他一幫。 她倒是不費吹灰之力,幫我弄到了那個玩意兒。 大晚上的我驅車返回住地的路上,車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讓我一陣又一陣的恍惚。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白子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喬子默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終于安靜地睡了過去。 以前在電視劇里看到這那樣的場面,沒想到我親身經歷的時候,才發現遠遠比電視劇里的畫面更加震撼。 第二天看到喬子默跟個沒事人一樣,我心里頭一陣一陣地發憷。 他犯起癮來的樣子,讓我覺得陌生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