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可以抗衡的嗎?你如今要與天搏命,可是,你真的有信心可以賭得過嗎?但凡你對她用情再深一些,怎么允許她未來的幾十年,守著回憶渡過,夢醒之時入目盡是悲涼。”
大門被相月緩緩拉開,外頭的光透進來,竟突然有些刺眼。
他看著天上的光亮,繼續說道“這件事,我只找你談,也只言盡于此。你既然對她了解諸多,也該知道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情竇未開,但若是有一天,她真的對你用情至深,秦傾,你若真舍得與她愛別離,我贊你一句鐵石心腸。別讓最后,退無可退,白頭空許約”
相月上前引著謝元慈往外,與孟月擦身而過,第一次敏銳地從謝元慈身上讀出了危險。
轉身向里頭看過去,他眼中無所不能的主,此時端坐在椅子上,明明陽光把他從頭頂到腳底鋪了個滿。
可他卻覺得,眼前的人周身透出刺骨的悲涼。
是的,是悲涼,是這滿目暖陽也化不開的悲涼。
第一次覺得,上首坐著的,也只是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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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棒打鴛鴦啦,但也不算吧,畢竟我們小阿寧還不懂什么是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