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吃了?”
他輕搖了搖頭,“在等你”
燕寧叫了膳,都是些清淡的清粥小菜,她改了吃素,這些東西倒是對她的胃口,就不知道秦傾會不會喜歡。
見他似乎沒有什么不滿的樣子,燕寧就示意謝明華先出去了。
秦傾在,一貫是不用旁人插手的。
但他這樣小心翼翼攙扶著她,又細致地為她安放碗筷,然后將她喜歡的菜擺到她面前的樣子,都有些讓她產生錯覺,剛剛大病了一場的人,是她而不是秦傾。
世家大族出身,規矩都是極好的,兩人自顧自用著午膳,偶爾,秦傾幫著她夾一兩道菜,一世靜謐,倒有些歲月靜好的味道。
謝明華和謝明霞進來收了碗筷。
秦傾又扶著燕寧到貴妃榻上坐著,一吃完就回床上躺著的習慣貌似并不太好。
燕寧一臉疑惑地看向神色如常的他,“你真的沒事了嗎?”
眼前的人將毯子蓋在她腿上,帶著苦笑輕嘆一聲,“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有事”
她抓過他的手腕,脈象虛浮,確實不復之前磅礴的內力。
眼中隱隱流過些心疼。
“所以你就只有這件事情想問的?”,秦傾看著她低垂的雙眼,在她頭頂輕輕敲了敲。
燕寧搖了搖頭,然后繼續說道,“你什么時候回臨安?”
“今天下午”
她點了點頭,雖然私心里覺得有些早,但確實宜早不宜遲,歲月漫長,不必急于一時相守,他的病情比什么都重要。
“還有嗎?”
燕寧眼中微動,在他手中的手輕輕抽了抽,卻沒有抽動,眼底流過一絲狡黠,軟軟地說道,“嗯,還有很多,現在你沒了內力,不能再恃才傲物了。召集月衛護送你回去,可能要用到蘇月明的身份了,聽說玉無塵追你很緊,要小心一些,有什么不對就發信號給我?!?
她絮絮叨叨說了許多,秦傾重重拉了拉燕寧的手,逼著她抬頭看他,不滿地打斷她的囑咐。
秦傾不死心地追問道,“就只有這些嗎?”
她笑著看向他,他的眼神帶著炙熱,和濃濃的不滿。
輕搖了搖頭,燕寧不怕死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對上他的眼睛說道,“其實還有的,我想問問,秦傾,你是不是不行?”
‘秦傾,你是不是不行’幾個大字在他腦中轟開,帶著回聲地激蕩開來。
人對危險的感知往往比較敏感,燕寧看著眼前的人,他的眼神越來越熱,越來越亮,幾乎要把她灼燒殆盡。
整個人往后縮了縮,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門框的位置,衡量著自己成功逃脫的可能性。
回過頭的時候,秦傾的臉已經在她眼前了。
整個人似乎被點穴了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只見秦傾雙手撐著貴妃榻,在她耳邊輕聲說著,“阿寧,行不行的你自己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他的聲音不似平常的儒雅,反而透著一種極致的慵懶魅惑,還帶著溫柔的呼吸,輕輕淺淺地在她耳邊,燕寧的耳朵一下子紅了,酥麻感從腳底直擊心臟,整個人紅得像是剛剛出鍋的螃蟹。
可當秦傾看著眼前的人被他一句話就激得滿臉緋紅的樣子,耳朵是通紅的,然后向下都透著粉紅,只覺得她像是帶著極致誘惑的山楂,散發著清甜的香味。
“你”
燕寧剛想提醒他注意,這種事情不是可以輕易試出來的。
才剛轉過頭,就對上秦傾濃重而深情的眼神,一下子頓住了。
腦海之中開始閃過可以成功逃脫的辦法,畢竟現在這個人沒有內力,應該她一推就可以推開,或是直接打暈了走掉。
還沒等她糾結出一個結果,唇上穿來溫熱的觸感,腦中哄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