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實力強的,手上都已經牢牢握住了命運的入場券,即使是她無比期待的天字班,也已經有了三個已經獲得入場券的。
“戰場本就是考驗天時地利人和的地方,我總不能將燕北的未來,托付給不被命運眷顧之人吧,沒有逆天改命的本事,就要接受自己的不足,然后努力提升,而不是怨天尤人,若是這位學子兩場俱優,想來也不會與我爭辯了吧”
“現在,你們只有兩個選擇,參賽,或是退出,全憑諸位!”
她看向一旁的日晷,微微蹙了蹙眉,“明華,繼續”
隨著令旗一下,場下的人一個個沖向了遠處的架子,剛剛叫囂著兒戲不公的人,也投入了爭奪的人群中。
燕寧站在上頭看著,底下的人幾乎亂作一團,眼前的架子前頭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不少人連輕功都使了出來,此起彼伏,雜亂的像個菜市場,可她似乎并不介意,雙手抱胸,看得仔細又認真。
一場比試,倒成了人間百態的照妖鏡了。
比方說燕圓月這樣的,穩穩拿到了天字班的入場券,走得不緊不慢,燕寧輕搖了搖頭,這就是她為什么不同意燕圓月入軍營的原因,她是蜜罐子里頭長大的,沒吃過什么苦,對勝利,沒有絕對的渴望,對生死和戰場的兇殘也沒有清晰的認識。
有些人,就不一樣了,燕寧看著場下某處,眉頭突然緊鎖,隨后又很快松開。
一刻鐘時間很快就到了,隨著最后一個小小的身影將最后一塊無事牌掛到了比武臺上,這一場熱鬧的盲選最后迎來了尾聲。
看著那個靈活穿越人群,將白玉無事牌掛到比武臺上的瘦下聲音,燕寧有些好奇地問道,“最后那個長得像猴子似的人的是誰?”
“蒲齊之,儒州營統領蒲宣的幼子,這人也是個有意思的。本來初選名單是沒有他的,蒲統領覺得他年紀小,也不希望他來,但因著儒州初選的時候下了場大雨,淹了考場,只得往后挪了一日,這位愣是躲過了蒲統領的滿城追捕,參與了初試,名列儒州城入選者倒數第一,擦著線過了。”
見燕寧問起,謝明華看了一眼,和她回稟著,說著說著,語氣都變得感慨起來。
“然后剛剛的武試和文試,武試,他的對手臨時傷了腳,退賽了,直接輪空獲勝進入前兩百名。”
“文試,選到了最簡單的那套題目,壓著最后一名過了線”
“剛剛,又在滿地狼藉里頭隨手撿到了最后一塊無事牌。”
謝明華都有些感慨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人可直接進入地字班。
燕寧嘴角揚起,眼底也帶了些笑意,看來她這個盲選真是太有用了,這樣的人才,值得觀察一下,都說有天賦的人是老天爺賞飯吃的,那這位簡直是被老天爺一路追著喂飯吃的。
嗯,這人很值得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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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是最難的,真的卡了幾個小時了這一章,但終于,至此,幽州卷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