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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背對著許文和,在與閻孟林說話的人聽得他這樣說,一下子笑了開來,笑聲宛若銀鈴,里頭滿是戲謔之意。
極為夸張地瞪大了眼睛,很是疑惑又震驚得說道,“所以,有人拿刀對著影衛的副統領,還要怪他打錯了狗,天哪,這暗度司以下犯上都成了習慣了不成,這燕北是要變天了嗎?”
眉心突突的疼,對面那個居然是影衛的副統領,不是說影衛隨著老王爺仙逝沉默了,但王府花園夜宴的事情雖然再三明令嚴禁外傳,但那位金尊玉貴的小郡主這樣大的陣仗,該知道的人還是知道的一個不差,比如說許文和。
后頭的人坐不住了,上前指著閻孟林道,“就憑他,怎么證明他就是傳說中影衛的副統領,誰不知道影衛隨著老王爺仙逝而沉默了,再說了,就算他是也是個副統領,影主沒來,我還怕他不成,怎么,你們還想著硬闖暗度司嗎?”
霍安嘴角抽了抽,很是無語地撇了撇嘴,這暗度司囂張了太久,難道忘了,這影衛副統領在燕北的官制習俗里頭,和他暗度司現在主事的副司主許文和是同級啊。
她朝著閻孟林的方向聳了聳肩,左手打了個響指。
甚至都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動作的,剛剛叫囂著的那人,指著閻孟林的那節手指已經被卸了下來,軟軟的耷拉下來,所有的直接被硬生生盡數斷開,掉到指尖擠在一起,能明顯看到手指與手掌之間的連接處已經沒有了關節,軟塌塌的。
他疼得滿頭大汗,卻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一開始是因為閻孟林的動作狠辣又干凈利索,他來不及叫上一聲,而現在,是骨肉分離的疼痛已經讓他說不出話了。
“這樣可以證明了吧”
身邊的影衛已經見怪不怪了,而一旁的人群連呼吸聲都不敢輕易發出,這仿佛來自地底的閻羅氣息和陰狠毒辣的手段,不是影衛又會是誰呢!
霍安拍了拍手掌,下頭立刻上來了兩個醫師,將兩人抬了下去,她有些惋惜地說道,“可惜啊,好好兩只手,好好兩個人,就這么廢了,實在太過讓人惋惜了”
她拿手帕半掩著臉,滿臉不忍的樣子目送著兩人被擔架抬了下去,只有輕微的呻吟聲時斷時續,幽怨地轉頭看向閻孟林,另拔高了一個音調,語氣里頭滿是責怪地說道,“你說說你,下那么重的手做什么,一點都不憐惜人才!這分經斷骨,骨肉分離的疼,光是疼都能把人疼死。唉,算了,畢竟是我們暗度司先招惹的你,我先抱歉一下,想來我們閻大人一向大人有大量,不會同我計較”
閻孟林眉心緊皺,看著她的眼中沒有半點聚焦,很是無語,明明剛剛死命給他使眼色的就是她,而且還特意叮囑了,這個下馬威,要給的威風又厲害。
他是沒做到哪一點,讓這位小祖宗又開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