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自己走”
“然后我就自己一個人闖蕩江湖,其實這些年,我過得還不錯,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老人家過得怎么樣,但我瞧著,洛云生也是不知道,還真是可惜了”
學醫的人生死看得淡,其實想想,若是她自己到了這個歲數,能一直在醉心醫術的路上,也會覺得很幸福,可畢竟師父于她如師如父養了她十幾年,她還是想找到他,好好供養。
可這些年,將皇朝幾乎所有的雪域都走了一遍,也沒尋找他的蹤影,這次經過薊州,也是為了再次北上長白,尋找師父的蹤跡。
“話說回來,倒是一直沒問,秦傾是郡主的什么人,心上人?”,楚清河調侃地看著她說道。
她剛剛提起秦傾的時候,眉眼之間一閃而過的溫柔可騙不了人,若不是思念到了極致,她那樣自持的人,怎么會和她這個外人提起秦傾。
核心也還是因為她擔了個小師叔的名分吧,讓她覺得是可以親近的,愛屋及烏,嘖嘖,這感情,可見一斑啊。
“不是心上人”
“啊”
楚清河嚇得整個人往后頭縮了縮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燕寧定定地看著遠方,似是在懷念著什么,整個人眉眼溫和得不行,柔得能滴出水來,仿佛是清晨迎著露水與暖陽綻放的青蓮。
她的聲音和暖,好像說了什么。可聲音實在很輕,楚清河第一遍并沒有聽清楚,又喚了聲燕寧,并沒有回復。
她只好問向一旁站著的閻清風,“閻大人,你聽清楚郡主說了什么了嗎?”
不知怎的,閻清風也是一副呆愣楞的表情,整個人籠罩在陰云之下,明明剛剛還好好地,還挺開心的呀,但現在看著怎么滿臉都寫著悲傷不悅呢。
怎么會沒聽到呢,甚至有些痛恨自己擁有的一身內力,都不能充耳不聞。
郡主說的是,那是她的未婚人。
是她認定了的人呢。
楚清河剛想再問些什么,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
她詢聲看去,進來的是那位謝家元君,她看了一眼燕寧,見她已經飛快換了一臉正色的樣子,心底里有些驚訝于這個人的收放自如,但也沒說什么。
正準備離去,卻被謝元慈攔下。
謝家那位元君看著俊朗雅致,可不知怎的她對他有種天然對危險的恐懼感,莫名地就會格外順從下來,見他阻攔,就很干脆聽話地停了下來。
“楚大夫稍候,我原也是來找你的”
“找我?”,楚清河拿右手食指指著自己,很是詫異地反問道。
謝元慈點了點頭,眼神越過她向著后頭床上坐著的燕寧而去。
“本來我是不用過來的,那邊忙作一團了,但我想著,其他人過來傳話一定攔不住你,所以我親自過來。”
“西巷那邊,剛剛有爆發大面積傳染性瘟疫的跡象,所以,洛云生要借楚清河過去,可以更好的查探情況。”
他不滿地看向正準備掀被子的她,“你自己的身體你清楚,本就一副破敗身子,別來回折騰了。那邊我會處理好,我知道你會擔心,但是你不能過去,楚清河每日還是會定時過來給你行針,在余毒盡退之前,你不許出門,我會讓人看好你,明華和明霞在來的路上了,真覺得煩悶就找找書看”
如他所料,燕寧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
他也不意外那個已經在穿戴披風的人的堅持,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起身的身影也有些踉蹌的樣子。
給一旁的閻清風遞了個眼神,閻清風立刻上前點了她的穴道,然后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你現在當務之急是休息,穴道我走之后,清風會給你解開的,等到余毒清完了,自是有你忙的時候,前頭的實時奏報我會定期讓人送回來,你可以遠程決斷。”
“阿寧,做主君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