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乎很久沒有看到他了,怪想他的,朕的這位攝政王世子也是個有趣的,朕得攝政王教養多年,也該好好看護著小秦傾呀”
不知怎的,蘇公公渾身一顫,等到秦旭看過來,才慌忙回道,“已經快入冬了,世子殿下的身體,是出不了琴山別苑的,離開了藥泉連一個冬天都熬不過去,自是還在臨安府的”
“嗯”,秦旭點了點頭,“讓小家伙走之前,也繞一趟去琴山看一下吧,秦傾是個好孩子,朕還想著他能替他父王看著朕一統山河呢,可得平平安安啊”
外頭響起了小太監的稟報聲,工部戶部的兩部大人都已經到了殿外了,秦旭沖著蘇公公遞了個眼神,然后傳詔了他們入殿。
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這兩湖的水災能夠早日解決,等到入冬,死得百姓就愈發多了,那這天下又要多了不少不大好聽的聲音。
和前朝王宮不一樣,上書房出去后不是哪位娘娘的寢宮,而是廖北玄的藥師殿,黎飛玄的武師殿和柳真玄的天師殿,緊挨著陛下的太極殿。
蘇公公繞到了藥師殿里頭,正殿上頭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手里捧著個草藥盤子,正在一排藥爐前頭站著,周身只一件白袍。
他嘆了口氣,果不其然瞥見邊上托盤上工工整整放著的那一套精致的藍色繡金絲錦袍。
“初寒大人,陛下有令旨給您”,蘇公公小心地喚了他一遍。
少年冷漠地抬起頭,沒有答話,但手上的動作還是停了。
只這一點細微的改變,蘇公公立馬意識到他的意思,忙回復著說道,“陛下有令,命藥師殿少使廖初寒啟程前往臨安,為攝政王世子秦傾診治,之后,作為欽差使者,前往薊州,看望燕寧郡主”
廖初寒皺了皺眉,下意識回道,“我不會治病,只會下毒”
蘇公公愣了愣,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尷尬笑了笑,才道,“呵呵,您可真會說笑,會有武師殿的人隨行保護您,您看了這封密信就知道您要做什么了”
廖初寒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即結果迷信,點了點頭,放在旁邊托盤的華服上頭,然后又端起了藥盤,還有些微楞地回頭反問道,“您還有什么事情嗎”
一旁的人一手擦去頭上的汗珠,忙搖頭說道,“沒有了,沒有了,那就不打擾少使大人了”,隨后趕忙退出了藥師殿。
里頭的人道沒有再接著與藥爐較勁,而是若有所思地在藥爐前頭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