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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沒有人注意自己，楊晨放心了。王瀟雖然證明歐拉猜想失敗，但在數學上的天賦極高，這次也應邀之列。只不過他主要是過來聽學術報告的，而并不是做報告。

學校沒有完按照學歷資格進行人員準入，王瀟穿過川流不息的人群，排在隊伍的最后面，他跟楊晨之間隔了5個位置。

一上午，楊晨聽了幾場學術報告會議，受益匪淺。只是略感遺憾的是沒有聽到關于四色定理的證明。

王瀟沒有注意到楊晨，但楊晨注意到了坐在他右邊不遠處的王瀟。

下午繼續聽學術報告，楊晨聽了5場報告會，分別是容斥原理與鴿巢原理的應用，多媒體在數學教學中的應用，遞推關系的解法研究，數學分析中的一致收斂性及其應用，曲面內蘊幾何中的平移。

直到第二天早上，一個老外開始學術報告“大家好，我是斯梅爾，目前在港島城市大學擔任教授。”

nurnalnf atheatical analysis andnn》的學術編輯，當時他的冰雹猜想就投在這篇學術期刊上面，負責評審的學術編輯就是這位斯梅爾教授。

這位存在于傳說中的人物今天總算碰到了，70多歲的高齡，依然活躍在數學界，語氣平緩，鏗鏘有力。楊晨一字一句聽著他的學術報告，期間詢問了一個問題，斯梅爾教授進行解答，楊晨豁然開。

華國數學學術會議很好的帶動了人們研究數學的熱情，很多人在高木大學的空地上擺下海報，上面寫著他們的學術見解，以及一些數學小知識。更多的則是一些奧林匹克題目。解答奧林匹克數學題目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但出奧林匹克題目則顯得更加困難。

一眼望過去，就像社團在搞活動，這些數學小知識中，稍顯復雜的反而前面停留的人比較少，更多的人去了題目較短，容易理解，且有趣味性的知識競答前面。

楊晨走過去，聽到各種討論題目的聲音，有人拿著草稿紙在演算。有一道題目是這樣的

有一名地主，臨終時，家里有17只羊。他有三個兒子，要求他們按下面的方式分配大兒子12，二兒子13，小兒子19，這些羊不許宰，請問，如何分配？

題目簡短，但很有趣味性，駐足觀看的人很多。

“這道題出的沒問題嗎？17只羊，按這種分法，肯定會要殺的，不然沒法分配。”

出題的攤主面帶微笑，怡然自得。他們越糾結，越得不到答案，他的神情就越滿足。

“攤主，題目有問題吧？”

攤主搖搖頭“你們再想想。”

楊晨注意到王瀟也在人群中，他正垂頭苦思。楊晨覺得這種問題更像腦筋急轉彎，思索片刻，說道“攤主，我有答案。”

眾人的目光一齊看向楊晨，攤主眉頭皺起，向前跨出一小步，說道“你說說看。”

“很顯然，17只羊不能這么分配。我倒是有個方案，假設我手里有另外1只羊，加到里面，變成18只。大兒子得到12，即9只，二兒子領走6只，小兒子領走2只，最后還剩下1只，我自己拿走。相信這三個兒子都沒有什么意見。”

聞言，眾人在心中盤算片刻，這三個兒子加起來共17只，不多不少。攤主臉上露出贊賞的笑容“很好，不僅是這三個兒子沒有意見，我相信各位也沒有意見。”

眾人連聲點頭。王瀟不由多看了楊晨兩眼。

這時，一名女生手捧著一杯豆漿來到楊晨面前，殷勤的詢問道“這位同學，你哪個專業的？”

“我是外校的。”

“外校？你是京都大學的嗎？”

楊晨搖頭，王瀟心中泛起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