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瑩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她不過是被那幫人寵壞了,但有院長那種人在,我想她……算了,不說這事了。”玉城嘆氣,又接著那幫貴族子弟的話,“先前安令被沈瑩針對,沈瑩母親趙山菱居然在一次爭執中將她打下水。辛子寬去救她……那時我們以為,他是個好人,年輕有天賦,性子自然帶幾分桀驁,但對安令卻是極好。”
“后來因愛生恨?”明白筠問。對于這種狗血事件,她向來比連煦清楚。
“那我就不知道了。安令后來從水下另一端游上來,上來后就暈倒在風鏡懷里——他倆關系一直都好,我……”玉城頓了頓,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沉浸于自己的感受,而是繼續講述事情,“安令醒來后,就告訴我們幾個關系較好的,她獲得一本關于自然道的書。”說及此,他還特意看了看連煦和明白筠的神情,見兩人沒有特別露出驚訝或者覬覦的表情,才放心說下去。
“院長他們都不知道,安令也囑托我們不要說出去。其實,我們都看過那書,有幾分天賦的甚至已經開始學習。”
“比如我!”一個少年抬手示意。
玉城點點頭,道“然而,安令畢竟是辛子寬的入室弟子,她的修煉很快被發現。雖然她修的不是自然道,不過……”
“我知道。”明白筠安撫道,“能與草木自然多加接觸,不管是悟道還是修煉都是大有裨益的。”
玉城有幾分驚詫“你也是……”
“是啊,我也修自然道,正是聽聞此處有一傳承才過來碰個運氣。正巧師兄為神諭而來,于是我們便一道。”明白筠眨眨眼睛,笑道。
玉城忙道“你與安令要那本書,她會給你的,你能否幫幫他們?”
“自然……”
“先把事情講完。”連煦打斷了明白筠的答應,明白筠立馬閉上嘴,心知凡是要謀定而后動,她總是太善良,不像連煦,唉!
“好。”玉城冷靜下來,“辛子寬有偷偷模仿安令,后來風鏡被打傷——他本來就有舊疾,沈瑩母女實在太可惡!沈瑩表示要他的經脈,使他永遠不能修煉!而辛子寬居然這時候找上安令要那本典籍,來換回風鏡!安令如何不答應?辛子寬得了那典籍后竟還以風鏡救命恩人自居,還強行使萬木逆勢而生,搏了個美名!”
連煦皺眉,他原以為連城狄夠令人惡心,原來像辛子寬這般道貌岸人還自以為君子的人最令人厭惡。早知道他就不攔著明白筠答應此事,早早去了結了那披著人皮的畜生!
“你別這樣面目猙獰,反正您是窺見,我會算命,那辛子寬不可能跑得掉。”連煦瞥了眼明白筠,倒真的心中平靜下來。先前明白筠說到神諭一事時,早已做好有這種人的事,如今確實不必太過憤怒——畢竟為民除害才是正事。
“后來我聽聞風鏡舊疾復發,安令大怒殺上凈思居,就是辛子寬住的地方,當著院長的面廢了沈瑩的修為,斷了辛子寬一只胳膊。然后煙雨、天火將風鏡轉移走……安令,卻不知去了哪里。沈瑩身世和辛子寬為人,也都是她爆出來的。”
“你們就沒有懷疑真假?”
“她怎么突然那么厲害?”
明白筠和連煦兩人同時問道。玉城怔了怔,才開口“師兄的問題,據說與風鏡的舊疾也是有關的,具體我就不清楚了。師姐的問題……是因為安令直接將趙山菱定在追溯石上,將她的記憶呈現于整片島上天空,那是我們才知道……”
另一人接口“我們有些不信,沖過去一看究竟,卻見辛子寬惱羞成怒要殺安令,后來被斷了一臂后,剛好看到趙山菱與院長商議要把沈瑩說成是辛子寬的孩子,于是怒罵趙山菱‘賤人’,將哭訴經脈被廢的沈瑩一掌大飛——因而沈瑩怕是再也好不了了,但可能,會變本加厲把天賦好的少年作為自己爐鼎。”
“不過她可能汲取對方經脈天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