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嗎?說到底他還是拿自己的需要來衡量沉魚的需要罷了。沉魚說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無需去討好任何人。
蕭穎辰原想見好就收,可奈何人家不給機會。他補刀道“姚大人,昨夜令弟假冒小二闖入本王的沐辰居,意圖行刺。公主能及時發現反應過來,全身而退已經是她武藝高強反應靈敏了。危急關頭,換做大人您,難不成想的都是如何饒恕這刺客。”
蕭穎辰四兩撥千斤,大家立刻又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危急關頭,誰還能顧得上你是誰呀。
“姚大人,這事呢既然公主安然無恙,令弟也受到應有的懲罰。皇上已經沒有多加追究你姚家。本王奉勸大人莫要再為令弟求的一身污名。”
“公主能得辰王殿下的維護,可真是好福氣。”
姚覺到了這種地步,還是不忘給沉魚樹敵。
“本王說了,事情發生在我望江樓,就是本王的事。許是本王不在軍營許久,威嚴漸失,誰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任誰都覺得可以到本王的地盤上踩一腳。”
蕭穎辰這句指桑罵槐實屬有些重了。不過這次確實是過分了,若是沒點脾氣。往后望江樓的生意可就不要做了。
沉魚在門口聽得實在愉快。原本不想麻煩蕭穎辰,也覺得蕭穎辰并不擅長與人爭論。沒想到他字字珠璣。
沉魚在門外待著。沒有進去。思緒走的好遠。那些年,他總是維護著自己的所有任性。
早朝散了,姚覺走出大殿見到沉魚。便上前說道“公主,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能太狠絕。”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所以近來姚家頻頻受到報應啊。上次說令尊大人。這次是令弟。下次會是誰呢?呀,你姚家不同我蕭家,子嗣不興,沒有幾個下次了。”
“我父親他在哪兒。”
“在我手上。”
“你居然承認了。”姚覺有些驚愕。
“承不承認重要嗎。難道你心里沒數嗎。”
“我就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在不在意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
“那日給你父親收尸的時候,你便知道那人是假的吧。可你既不鬧,也不來找本宮。因為你既沒有能力同時你也享受了做家主的滋味吧。”
“那是因為我不確定。”
“隨你怎么說吧。這次不也一樣。你知道沒有結果,可卻要來裝個兄弟情深。呵,有意義嗎?”
“既然你這樣想,那你就應該知道你留著我父親,根本無用。”
“我根本沒想要用,我只不過是在想,留著他,是把他做成肉醬給你吃,還是把你做成肉醬給他吃罷了。”
“你……”姚覺覺得眼前笑的一臉天真的少女說出來的話竟然如此可怕。他不想再與之說下去,甩袖離去。
沉魚轉身,見到蕭穎辰在不遠的地方看著自己。昨夜浮現在眼前,她害羞地低頭一笑。
前一刻還是一個猝了毒的少女。下一刻卻溫婉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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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看到這里呢。給我點意見吧,第一次寫小說。感覺有好多好多的不足。看到閱讀量增加的時候,就充滿動力。如果有朋友看到這里,真的感謝你們包容我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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