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迅速出針,護住蕭渠的心脈。她一手攔腰抱著蕭渠,一手運功,逼出蕭渠體內灌進去的水。
藏在一邊的殺手突然躍出。沉魚深知身后危險,可是蕭渠還沒有生命體征。她不能停止手里內力的傳輸。她身形閃了了一下。堪堪躲過一下。可是殺手再繞回來。她這一次,只堪堪偏過頭,躲過要害。殺手一劍刺入她的左肩。
“啊——”
蕭渠跌落在地,與此同時,他吐出一口污水。咳了起來。
沉魚長舒一口氣。轉身擊出一掌。
胸口開始疼痛的厲害。
殺手一聲哨響,更多的殺手涌出來了。沉魚緊緊握住匕首,一手扶起蕭渠。
“渠兒。待會尋個機會,趕緊跑。用你的輕功。記住,見到三王叔和七王叔才能停下來。如果沒見到,你就往辰王府跑。不要回頭,一直跑。渠兒的輕功可以做到的。”
“不行,姑姑,渠兒不能留你一個人。”
“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你跑出去了才能搬救兵聽見沒。”
“姑姑你撐住,渠兒一定會趕回來救你。”
“好,渠兒,就是現在。”
話落。沉魚長陵甩出,打中前邊的幾個殺手,甩出一條縫隙。蕭渠迅速逃出去。
見蕭渠走遠,沉魚松了一口氣,突然跌倒在地。
原本沉魚心脈還沒恢復好,不能過度運功。這下還受了劍傷。加上方才落水,毒藥也沒得用了。殺手不斷向她靠近,她無奈,轉身翻入水中。
“沉魚——”
蕭穎辰和戰王趕到。二人一到,一下子斬殺不少殺手,殺手趕緊撤離開來。
蕭穎辰跳入河中,將沉魚救起。沉魚在河里失血過多,加之心脈受損更加嚴重。被抱上岸,整個人已經蒼白如紙,瑟瑟發抖。
“姑姑,姑姑你怎么樣?都是渠兒不好,渠兒太弱了。害了姑姑。”
“渠兒,不許哭。男兒有淚不輕彈。”她用虛弱的語氣說著。
“沉魚,你忍著一下。很快就好了。”
蕭穎辰抱著沉魚回到辰王府。
“小七,小七呢。”
“回王爺,七公子不在家。留了一封信要給王爺的。”
“先放一邊去,快去燒熱水過來。”
沉魚蒼白如紙,蕭穎辰用內力逼干她身上的水分。拿過剪刀,剪去她左肩上的衣服。
沉魚潔白的身體露出明晃晃的血窟窿。
蕭穎辰輕輕擦拭傷口。
劇烈的疼痛使得沉魚清醒了兩分。
“七哥,你做什么?”沉魚抓住蕭穎辰的手,羞澀道。
“七哥幫你包扎傷口。”
沉魚又痛又羞。她的衣服被剪開。露出一些此起彼伏的風光。
劍傷沒有刺中要害倒是不打緊。只是沉魚這心脈,反反復復受傷。如今已經脆弱不堪。
蕭穎辰給沉魚吃下內傷藥。交代暗衛去將暮小七找回來。便隨蕭戰和蕭渠進宮了。
此時蕭秦也在宮中,三人跪在殿前。
“皇兄,是臣弟看管京城不力。請皇兄責罰。”
“皇兄,臣弟將渠兒帶出皇宮,卻沒看住,出了這樣的事情,辰兒罪該萬死。”
“皇兄,當時我也在場,卻沒有及時發現問題。渠兒受驚,臣弟也有責任。”
三人爭相認錯。
“父皇,不怪他們。當時兒臣發現那些人有些不對勁。卻不曾想他們是故意向兒臣露出馬腳。兒臣上前查探下,不料卻落入圈套。害的皇姑姑為了救兒臣受重傷。幸好兩位皇叔就在附近,兒臣和皇姑姑才能得以保全。”
“朕又沒有說治罪,一個個的在爭什么。朕真是沒想到,竟然有人膽敢直接對太子下手。身手還如此了得。”
“渠兒,你身為太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