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還有選擇的余地?”
“沒有。”
“公子也知,若蘭才進的這花樓不久。前日公子剛剛來時,便見到了那不堪的一幕。那是若蘭的第一次……”
“說下去。”聽起來是個可憐的女子,但是這些年,走南闖北,可憐的人見多了。沉魚面不改色地說道。
“我只知父親原本在是姚大人府上的門生,跟隨原來的姚尚書做事。姚大人出事后,有些人轉而跟隨了姚公子。而父親,卻選擇了離開。姚公子選是挽留的。可父親執意要離開。我只記得姚公子當時問了父親是不是非走不可。父親卻說不走了。當日夜里,父親帶著我急急忙忙逃走,到了碼頭時,原本預定好的船只,走出來的不是船家,卻是姚公子。”
“父親再三的表示,只要放他走,他保證什么都爛在肚子里。求姚公子放我們父女一條生路。可那畜生說了句,死人更可靠。原以為他是要殺了我們的。可是她大概是認為父親還有用吧,便抓了我,以我性命威脅父親繼續為他做事。”
“那日姚公子將我帶到房中,欲強行霸占。我奮起反抗,原本手無縛雞之力,卻不小心踢翻了他……那個位置。他惱羞成怒,就命人將我送到這里。讓花媽媽調教了幾個月。幾個月來,我受盡了折磨,可是父親在他手里,我不敢死,不敢不聽話。即便是死,我也得想辦法讓父親知道我的死訊才可以。這樣父親他才能不受控制,有機會擺脫姚家。”
“昨夜他便是來驗收成果的。”
原來是個無辜的姑娘。可沉魚并不同情。他的父親是姚青松的人,知道眾多秘密的人。定也為姚青松立下不少功勞。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的事兒在這盛京中日日都在上演。沒什么值得同情的,無非是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之事承擔后果罷了。
“這么說,你是他的人?”
“公子說的是姚公子,不,我死都不會是他的人。”
“沒關系,你是誰的人,本公子根本不在乎。現在咱們來談談這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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