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貪戀男人的真心,卻不知男人為利,總有用不盡的虛情假意。”
“冤枉啊,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子的。”
“哼!”沉魚努了努嘴,“七哥就等著看好戲吧。”
“哎,站住!你這個樣子敢上花樓?”
“嗯?”沉魚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一身女兒身的打扮。要這樣上了寶月樓,簡直不敢想象。
“七哥,你絕對是故意的。”
“過幾日再讓嬤嬤把男裝給你。”
“你以為這樣可以威脅的了我,大不了我回公主府哼。”
“本王是不會讓你踏出這個院子半步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人家還肚子疼,七哥好兇好兇嘛……”
沉魚稍微一服軟,蕭穎辰直打個冷顫,美人在懷,如此千嬌百媚的撒嬌著,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在辰王府無憂無慮過了四日,沉魚又換上一身男裝,折扇輕搖,悄悄出門去了。
還……真是一刻都待不住。蕭穎辰龍飛鳳舞地寫下了兩個字臨淵。這字體比以往更加剛蒼勁,他滿意地欣賞著這兩個大字,嘴角微揚。誰也不知道他滿意的是那字,還是想起了臨淵小公子。
“王爺,”沐遠說道“臨淵公子方才遭遇刺殺。”
“說結果。”
“歹徒都死了”
“傷口處理了嗎?”
“公子處理的很好,傷口各異。”
“很好。”
沉魚晃悠到了夜里才到的寶月樓。花媽媽喜滋滋地將她迎了進去。沉魚隨手從袖口里掏出幾張銀票。塞到了花媽媽懷里。把花媽媽樂的不要不要。
一進門,他輕車熟路地上了樓。一下子她就注意到了,周邊若有似無地打量他的人多了許多。不過這早就在她的猜測范圍之中了,方才花媽媽跟她拉扯了半天,不就是想讓眾人看清楚她的模樣,好多多了解她嘛。她也只是若無其事地假意配合。
“花媽媽,本公子先上樓了,等不及想見我的紅奴姑娘了。”
“額…這……”
“怎么?花媽媽很為難?本公子沒給夠銀子?”
“這…額不是……奴家給公子安排個更好的怎樣,還是雛呢……”
沉魚見花媽媽如此,心下覺得可能是出事了。她快速上了樓,一腳把門踹進去。迎面坐著的竟是姚覺。
而一旁的紅奴已經被整的傷痕累累。沉魚怒不可遏“花媽媽!這紅奴本公子是付過錢的吧。”
“額…是是這樣沒錯……”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本公子的人推給他人。”
“公子,要不這樣,奴家這就把這樓里的好姑娘帶過來讓公子選。這紅奴……”
“好你個花媽媽,本公子剛給你樓里的姑娘治傷,你卻翻臉不認人啊。”
“不不不不是,只是公子您這些日子沒來,姚大人偏生今日就想要這紅奴姑娘,奴家以為公子今日也不會來……”
“原來這寶月樓竟然說如此不守信用的地方哼!”
“不是的公子。總之今日不論公子要什么,奴家定給你什么。公子可否饒奴家一回。”
“怎么這花樓姚大人有份?”
“額…這……”花媽媽瞥了一眼自顧喝茶的姚覺,對上他凌厲的眼神。一句話都不敢說。
“還真叫本公子猜中了。既然這是你的地盤,敢跟本公子搶東西,本公子就拆了它。”
“臨淵公子好大的口氣啊。”
“本公子自出世以來就是如此,你能拿我怎樣。”
“呵,無官無職,說穿了不過是個空有皮囊的江湖游醫罷了。”
“江湖游醫,哈,還真是個有趣的稱呼啊。”
“臨淵公子,適可而止。或許那些小國會把你奉為座上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