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我們的孩子一條生路啊……”
“本官不知你受何人指使少來鬧事,若每個青樓女子都學你這做派,那何止是本官,在場的同僚,各位公子還能有安生日子。你們這種三教九流之人,什么樣的事兒做不出來。孩子沒生出來,無憑無據就冒認是本官的孩子。破壞本官與婉儀的大婚,你真該死。今日本官大婚,夫人心善。本官可以不追究你今日來此鬧場。也可以給你一個大紅封,將你送去安國醫館醫治。只希望姑娘看在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積點口德,為本官澄清一番。此事本官便不追究了。”
姚覺此話說的大義凜然。被削了面子,卻還一副心寬似海地模樣。既然你說只要救命,那就救命。救過了,回頭再將人處理掉,反正神不知鬼不覺。而他這番話倒也引得些許附和。畢竟都是達官貴人,誰都害怕攤上這樣的事情。
“大人,奴家雖淪落風塵,卻曾經也是好人家的女兒。被奸人所害落得這個地步。可奴家風骨不改。只要你救救孩子,您可以不要他,不認他,但是奴家當娘的,永遠都不會拋棄他。若是奴家說了假話,豈不是在說這個孩子是個野種。”
姚覺頭上青筋直冒。他感覺很不對勁。若蘭原本不是這樣的。被他欺負玩弄的時候也只能忍辱負重。疼痛難忍時,讓她笑她都不敢哭。怎生的此刻如此咄咄逼人。就算以她父親,孩子相威脅。她也不退步。
春日里依舊寒風陣陣,可是姚覺卻是再也忍不住冷汗淋漓。此刻在場的不僅有同僚,還來了那么多位皇家的人。稍有差池,林家這門親事,他的官聲,前途全部都會被賭上。
“既然你執意污蔑本官,那就報官吧。本官坦坦蕩蕩,與其能收不白之冤,叫大家猜來猜去,倒不如直接報官。”
“呵,報官。奴家無權無勢,只是個風塵女子。報了官,進了衙門,奴家還能有活路。官字兩個口,奴家可說不過你們。”
“混賬,我高陽官場,豈是藏污納垢之地。凡事講求證據。只要姑娘您有證據,誰還能冤了你不成。”蕭穎辰漫不經心地說道。
“證據?奴家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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