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證據已毀,大家各執一詞。就算在場的人心里都門兒清又如何。沒有人會為了偏幫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妓子。
“好,好一個官官相護。大人,這孩子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你真的不愿意認他嗎?你要看著他死嗎?”
“若蘭姑娘,你一個妓子,莫要張口閉口地說這孩子是本官的。再說本官就要告你個污蔑之罪了。我姚家如今再不濟,本官也不會找個青樓女子來為本官生子。本官如今有妻子,我的妻子會為我生孩子。你想攀附,也得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樣的東西。”
“攀附,若非為救我兒,誰想攀附你個無恥之徒,誰又愿意承認我的孩兒有一個如此令人作嘔的爹。”
“看來本官真的是太仁慈了,容你在此無理取鬧多時,委屈了本官的夫人了。來人,將人給我拉下去好生看著,本官倒要看看,今日是誰想要陷害……”
姚覺話音未落,若蘭突然撲了過來,擼起他的袖子,高聲道“大家快看哪,他的手上身上都是這樣星星點點的疹子。他身上分明有花柳病,林小姐,你當真敢跟他洞房花燭嗎?”
“什么!”林婉儀再一次掀開頭蓋。姚覺一時間也愣住了。明明他今早換裝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么現在起了那么多紅點點。不過他想,就算真的是花柳病,總不會是手上起的疹子吧。
“若蘭姑娘,你別太過分了。本官手上今早還是好好的。下人給本官換裝的時候可都看著呢,不過是些許過敏罷了,倒是你眼尖,見縫插針。”
“姚覺,見過不要臉的當真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說瞎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你了看清楚了,你我身上的紅點可是一模一樣。”說著,她撩起袖子,露出一臂疹子。乍一看,確實是一樣的。只是若蘭姑娘身上的看起來更加嚴重一些。
“花柳病……”一時之間,大家有些坐立不安。這種臟病可是會傳染的。原本享受美酒佳肴的人突然覺得有些惡心。
“本官不過是方才過敏起了點紅點,哪像你有些都快要潰爛了。你好意思說本官染病給你。”
繼而他又對林婉儀說道“娘子,別擔心,你相信我……”
“呵,在場可有太醫,你可敢叫太醫診脈。”
“額這,今日并無太醫在場。但是為了洗清這罪名,今日就請府醫前來一看。否則日后本官這官聲還要不要了。”
“府醫?大人倒是大的好算盤哪……”
“你,那你想怎樣?”
“請安國醫館的醫者診脈。相信姚大人還無法只手遮天,收買到安國醫館的人。”
“好,本官隨你意。若是到時候證明你是胡說八道。本官不可能再放過你。”
“好,那若是證實了呢?”
“哼不可能。若是證實了。那隨你便。”
“好,一言為定。”
姚覺剛要派人出去,沉魚站了出來“姚大人。不必多此一舉。安國醫館最好的醫者不就是本宮?”
沉魚言笑晏晏,姚覺,林大人和戰王妃心里頭同時咯噔了一下。難道所謂證據只是個幌子。這就是她氣定神閑的原因。只要查出花柳病,兩家的婚事肯定就此作罷。林婉儀的名聲也會跟著毀了。林家也會成為盛京的笑柄。戰王妃想要開口阻止的,誰知眾人卻都在夸獎安國公主醫術了得,人人皆知,請公主好好看看。此時眾人開口,不過也是想走不能走,又急于想知道情況罷了。尤其是這陣子常跟姚覺混的一些公子哥。
沉魚沒有診脈,只是在姚覺面前走走晃晃,一下都沒有觸碰到姚覺這個人。她說道“看這情況,聞這一身腐味,就知道……”
沉魚停頓了一番。賣了個關子,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說道“是花—柳—病啊!”
“啊……”全場嘩然,滿座皆驚。只是皇家的人都還沒走呢。林侯爺臉也是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