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恢復(fù)視覺的時候,他們身處一個茂密的森林中,潮濕悶熱,只有寥寥的陽光透過植被之間的縫隙灑落下來。
莫南昭不由得扶額,她最討厭這種熱帶雨林一樣的地方了,又潮又濕還有泥沼,真是怎么麻煩怎么長。
她環(huán)視四周,周圍只有寥寥數(shù)人,加上和自己一起過來的楚臨君,還剩下三男一女。
在面臨危險的時候人總是習(xí)慣性的抱團(tuán),似乎這樣就沒有那么可怕了一樣。
“請問二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四人商量了一下,然后派出了一個代表過來問道。
其實一開始大家都是參賽選手,實在沒有必要如此的客氣,可是那位黑衣劍客可是位高手,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跟著高手總比跟著菜鳥強(qiáng)。
楚臨君自然是不可能回答他們說的話,莫南昭搖頭道:“自然不知,道友有什么見解嗎?”
那人早就料到了這個答案,連連擺手說:“沒……沒有,就是想問,你們走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們幾個。我們都是同門弟子,這次其實是來觀賽的,實力實在是有些不夠看……您看……”
原來是后方的觀眾們,莫南昭擺擺手道:“沒事,一起走吧,還能有個照應(yīng)。”
幾人聽莫南昭說完了之后又緊張的看了一眼楚臨君,生怕這位不說話的大佬不同意他們同行。
莫南昭撇嘴,怎么,還要看這位的臉色嗎?
“沒事,我說了就算,你說是不是?”莫南昭“啪啪”拍了兩下楚臨君的肩膀。
在四人驚恐的眼神中,楚臨君轉(zhuǎn)身說了一個:“嗯。”
“好了,走吧。”說完就跟著楚臨君往森林深處走去。
“哎哎哎,為什么是這個方向啊?”汪杰兩步趕上莫南昭,他也不敢跟楚臨君說話,就一個勁的逮著莫南昭問道。
莫南昭攤手:“隨便選的,聽天由命吧。”
汪杰還想再問什么被身后的幾人拉住了。
“你好,我叫高建,我們是煌黎國青山學(xué)院的,這位是我們的師兄汪杰,這是師弟余磊……”高健還沒說完,就聽見隊伍里的那個女子跳過來說道:
“我叫寇菁,和高健是一年入得學(xué),我們只是來膜拜一下大神們的比賽,沒想到竟然遭遇了這種事,哎,這位……公子,你知道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莫南昭朝幾人回以微笑:“不是很清楚,不過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事。”
幾人:“……”您笑瞇瞇說這話的樣子像極了幕后主使……
“哎呀,都繃著臉做什么,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不如看開一點……”莫南昭回頭呲著一口大白牙笑道。
得,這句話說了等于沒說。
莫南昭轉(zhuǎn)過身去之后就沒再說話,寇菁他們見二人不說話他們也不好出聲,只好彼此之間用眼神交流。
當(dāng)然,莫南昭此時正在跟楚臨君靈魂傳音中。
“這邊有什么?會不會太危險?”莫南昭問道。
“先去集合,我的人身上有我留下的神魂之力。”
“這幾個人跟著沒關(guān)系嗎?他們有點弱,會不會太危險?”莫南昭看這四個人之間實力最強(qiáng)的也只是星靈二段,這里是敵人的老巢,他們在這里不受限,實力究竟有多強(qiáng)還真是不好說,要是遇上,這就是妥妥的送人頭啊。
楚臨君知道她擔(dān)心這群人的安危,回道:“跟著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如果是他們自己遇上了,必死無疑。”
“哎,不知道一共進(jìn)來了多少人……”莫南昭這句話沒說完,因為她知道,被拉進(jìn)來的人,就相當(dāng)于是羊入虎口,十不存一。
一路上除了“咯吱咯吱”的腳步聲之外,就只剩下六人深淺不一的呼吸聲和來自自然的聲音。
莫南昭能夠感覺到楚臨君強(qiáng)大的精神力外放時產(chǎn)生的壓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