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極為懊惱地發(fā)出一聲感嘆,而后用手把盆里平靜得能映出影子的水面給拍散開了,一時之間,水花多多少少濺了些出來。
“都怪你都怪你,干嘛那么長時間,現(xiàn)在好了,我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了。”滿月轉(zhuǎn)身對他撒氣道。
隱川看著小媳婦這么氣憤,知道自己有錯,想著以后一定不這樣胡作非為了。
他默默擰好帕子,遞給小媳婦,“媳婦,洗臉。”
滿月拿他沒有辦法,畢竟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只不過,她這個相公的戰(zhàn)斗力,可見不一般了。光是打個啵,都能持續(xù)半個小時。
那要真是那啥起來了,還不得讓她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啊。
想到這里,滿月就有些怕怕地打了個寒顫。
“以后不許這樣沖動了,知道嗎?”滿月一面氣鼓鼓地教訓他,一面接過帕子胡亂擦著臉。
隱川微微出聲應下了,心里還在愧疚著自個兒昨晚的惡行,完不知道其實他的小媳婦同樣也是樂在其中的。
滿月有些煩悶地把帕子遞回給隱川,突然瞥到客房那處一直被她忽視掉的梳妝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溜煙跑了過去。
果然她看到了一些瓶瓶罐罐,“哈,有救了。”
隱川不解地走過去觀看,“媳婦,什么有救了?”
“說了你也不明白的,我先弄出來給你看看,你就知道了。”滿月大人有大量一般給了他一個眼神算是原諒他了,隨后從那些瓶瓶罐罐中挑出了一個裝滿了白色粉膏的,放到鼻子邊嗅了嗅,“就是這個了。”
這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脂粉了。
隱川束手無策,眼見著自家小媳婦把她的嘴唇給抹成了慘白色,還轉(zhuǎn)頭對著自己盈盈一笑,“我好看嗎?”
“好、好、好看。”
臉蛋粉撲撲的,配上這樣一張毫無血色的嘴唇,確實是“好看”得讓人想說慘絕人寰這四個字了。
酒樓后院依稀傳來了忙碌的聲音。
滿月收拾好自己,嘟囔著“沒想到酒樓里的伙計們,也和我們一樣起得這么早啊。這天都才蒙蒙亮呢。”
她和隱川在山里面生活,向來都是隨著日升日落作息的,起這么早倒沒什么稀奇的。
只不過這福來酒樓,若是后院那邊天還沒亮就開始忙碌的,要是遇到脾氣不好的客人,擾了人家的清夢,估計不好收場。
她突然又自問自答著,“不過這酒樓今天要準備推出新菜肴,早點起來準備也是理所應當?shù)摹!倍夷呛笤旱拿β抵暎牭贸鰜硎菢O為微小的。雖然這幾日酒樓沒什么客人住著,但是他們這輕手輕腳的動作,倒是讓滿月心生好感。
隱川本想出去叫小二送些早點上來,他們兩人吃了,好趕回村里去。可是滿月卻說直接到樓下去吃就好,等會吃完直接就可以走了。
這樣還可以幫福來酒樓撐撐臉面,讓過往的人群知道,這福來酒樓一大早便是有客人的。
隱川背了弓箭、拿上鐮刀便跟著小媳婦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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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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