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川憋笑,仍是穩穩不動。滿月沒有法子,勞累了一天,現在還真是想念床,想念得緊啊。
她熄了燈,在黑暗中靠著幾點微弱的亮光朝床邊走去,然后翻山越嶺,終于撲騰到了他身上。待她正要匍匐沿路而側下,黑暗中卻聽見隱川幽幽開口問了一句——
“媳婦,你這里怎么又變大了?”
嚶……滿月察覺到兩人的接觸,顧不得滿臉瞬間的通紅發燙,用力握著小拳頭捶打著那堅硬的胸膛。
唔……倒把她的手給捶痛了。
隱川卻溢出了一聲悶哼聲,滿月還以為自己莫不是把他哪里捶疼了,畢竟這男人今天才干了好幾個人都干不出來的活呢。
莫不是身體哪里出現了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滿月連忙松開拳頭,用柔柔的手掌輕輕拍著方才被她捶打過的地方,“這里疼嗎?”
隱川“……不疼?!?
不是疼,而是一種,難受。方才小媳婦一使勁錘他,那小饅頭更是被揉進了他的寬廣堅硬胸懷中,他的腦海里一下子掠過雷鳴電閃,很是難受。
“唔,不疼就好?!睗M月側身而下,穩穩滾到床的里邊,四平八穩地躺在軟軟的床鋪上,正要打個哈欠睡去,耳邊傳來男人的擔憂聲——
“媳婦,我們明兒去石壇縣看大夫吧?!?
滿月猛地轉身,抓住他的肩膀,語氣里三分生氣七分緊張,“還說不疼,都要去看大夫了!”
“額,不是我去看大夫。”隱川緩緩掰開她的手,“是,是帶你去看大夫。”
滿月懵了,“我又沒有哪里不舒服,為什么要去看大夫?”
隱川聽了更是堅信明天一定要帶小媳婦去石壇縣里找柳大夫看看,這不知道是什么、還不痛不癢的病,想來更是疑難雜癥了。這就好比危險兇惡的野獸在看到獵物的時候,先是按兵不動,隨后便是撲躍而上,一擊擊中。
小媳婦的小饅頭實在太古怪了,竟然在一點一點地變化,還是以一種他能察覺到的速度在變化,這更讓隱川有些疑惑不安起來。這個問題,他是一定要替小媳婦解決的。
“媳婦你放心,先好好睡覺。”隱川不想把他發現的這個可能是潛在危機的事情提前告訴小媳婦,萬一她要是聽了之后,害怕得整夜都睡不著可該怎么辦啊。
他是她的相公,理所應當是要擔起媳婦所有的責任的。
滿月被他這么一欲蓋彌彰起來,才是真正睡不著覺呢。
她晃著他的胳膊,不許他睡覺,“你快說你快說,不說我就不睡覺了?!?
聽了這話,隱川開始捉急起來,他要是說了,小媳婦可能會睡不著覺,但要是不說的話,小媳婦直接不睡覺了。
兩相對比下來,其中利害得失,讓隱川不得不開了口,“媳婦,你的那里一直在變大,我怕是出現什么病癥了,我們明日還是去找柳大夫看看。”
他的語速極慢,一字一句在黑夜里格外清亮起來。
滿月……
“你這個憨夫,你,你才有病呢!反正,反正我明日是絕對不會去看大夫的?!彼f完還覺得不夠解氣,又揚起手,使勁在他額上拍了一掌,而后翻過身,把被子幾乎部卷到自個兒身上去了,朝著里面,氣呼呼地想要睡覺。
隱川捂著額頭吃痛,這回是真的有點痛了。難不成他說錯什么話了嗎?小媳婦竟然下了這么狠的手。
聽到身后男人的吃痛聲,滿月神色不動,心下覺得他肯定是裝的,耳朵卻已經本能地豎起來聽后面的動靜了。
“媳婦,疼?!彪[川見轉過身去的小媳婦根本不搭理自己,干脆往大了繼續說。
滿月聽著他的聲音不像是假的,立馬掀開被子,轉過身來問“哪……”
一個字才出口,便被面前的男人抱了個滿懷。她意識到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