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大概也累了,這才回了住處!我一會兒就把地址給你送過去!還有個好消息,我手里還有照片,等沖出來了,我一并也給你帶過去!”
安童使勁點了點頭,“那好,我等你!”
又陰冷的一笑,“蔣阿姨,你說……如果對方現我報紙里的根本就不是錢,而是一摞摞白紙,他會怎么樣?他也太小瞧我了!以為一封敲詐信,就能敲走我的5萬塊錢?賺錢哪那么容易?”
蔣喬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就是!咱們堅決不給他錢!他也不敢馬上就舉報,先查出來他是誰再說!你等我吧,我中午就過去?!?
狼狽為奸的一對兒,果然,中午又聚到一起了。
蔣喬到了安童的家,迫不及待的就在公文包里取出了幾張照片,直接就放到了茶幾上,這才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涼開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安童也沒說話,立刻把照片拿在手里,認認真真的看著。
一看照片上的藍色工作服和低檐帽,安童興奮的瞪圓了眼睛,“對!就是這個人!我昨天在窗后瞧得清楚,就是他把報紙拿走了?!?
接下來的幾張照片,多數是那個人的背影,最后一張呢,是晨曦中那個人進了一間簡陋的民房,隱約在側影中可以分辨的出,那個人的五官輪廓長得還挺清秀,年齡應該也不大。
安童思忖了片刻,“蔣阿姨,這就是那個人的住處嗎?你有沒有上鄰居那去打聽一下,他到底是什么背景?搬過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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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打聽了!”蔣喬放下了手里的水杯,順勢坐到了安童的身邊,“鄰居說這個人才搬來三五天,深居簡出的,幾乎看不著人,即便是偶爾出門的時候,不是戴著個帽子,就是戴著個口罩,所以,沒人看到他的臉,更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
安童坐在沙里,身子弓成個蝦米,大拇指伸進嘴里,使勁咬指甲。
蔣喬知道她這是緊張了,忍不住小聲的問,”你想什么呢?“
安童突兀的站起身,”我不管了,我現在就要見見這個人!不弄清他的身份?我晚上都睡不著覺!“
這是實話!
做了虧心事,還被人抓的小把柄,當然寢食難安了!
她任性的抬腿就要往外走。
蔣喬嚇得用雙手攔著她,“這可不行啊,童童,你現在去見那個人,什么都沒安排好呢,這會有危險的!萬一你出了什么事兒,我怎么跟你家交代呀?”
“我能出什么事兒?對方不就是要錢嗎?我就不信了,他拿不到錢,還敢把我殺了?或者真去舉報我?”安童使勁推開了蔣喬,“我不怕他!我等不了了。夜長夢多!如果不盡快解決這件事兒,如果鬧得滿城風雨,影響了我家族的名譽,甚至要去……”
她把“坐牢”這兩個字硬生生的吞回去了。
一想到這種結局,頭皮都有點麻!
安童略頓一頓,轉身回了臥室,在床底下抽出了一把防身的匕,別在了后腰處,二話沒說,大步出了房門。
蔣喬臉色白,扎著兩只手在屋里站了一會兒,猶豫著到底是跟上去,還是置之事外。
最后,一念及自己的前途,使勁咬了咬牙,小跑著追上了安童,兩個人按照地址,找到了那處民房。
抬眼一瞧。
房子位于平民區里的一個大雜院兒,原本規整的四合院兼并出了好多小房間,住了大概1o多2o戶人家,過道窄小不說,各種違章建筑林立,偶爾窗戶里會傳出孩子哭嚷的聲音,更顯得這里的雜亂。
安童按照地址,找到了院落里最偏僻的角落,站在門前一看,粗略的估計,這小房間也就1o多平,只有一扇窗,窗口又矮又小,木質的窗欞已經老舊了,油漆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