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說,還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還有就是……可以簡單判斷出,那個女人生前有毒癮。嗯,年紀不到30歲,可她身上沒有什么明顯的標志物,還是查不出具體的身份!有鑒于此,我折騰了一溜十三招兒,也沒什么結(jié)果,這事兒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丁紅豆點了點頭……
本來就是嘛!
一具無名的焦尸,被錯認了,被火化了,家里也沒出來個人尋找,這樣的身份,哪兒那么好查呀?
丁紅豆清了清嗓子,“慢慢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總會有線索的!”
她細細的分析著,“這幾年,有空的時候就想一想,到底是誰會放火想我死呢?我和誰有那么大仇呢?想來想去,最后只落到兩個人的身上,我這次回來,把范圍就縮小到這兩個人,著力一直查,我就不信查不到結(jié)果!”
“兩個人?你是說那個叫柳璇的?還有什么……安童?你就是因為懷疑他們,才一直讓我暗中調(diào)查他們的底細和行蹤?”
丁紅豆沒正面回答,“他們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哦!是這樣的,那個安童被判了7年,你也知道的,那場大火發(fā)生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了,這些年一直也沒出來,不過聽說也快了,她減了兩年刑期……出獄的日子嗎?嗯,我以前還記著來的,現(xiàn)在一下想不起來了,反正大概就是下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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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年呢,安童在監(jiān)獄里,那個銀行的蔣喬一直去看她,還有,安童的二哥安慶,也一直沒少在外面給妹妹活動?!?
“安慶?”丁紅豆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我不是聽說安家沒有人管安童了嗎?”
“不全對!她父母都不大理她了,大概嫌丟人!幾個兄弟姐妹也和她疏遠了。就這個二哥和她還有來往,據(jù)說這個安慶和安童從小感情就最好,也許是手足情深吧?”
“你對這個安慶還了解什么?”
“沒細打聽,就知道他憑著家里的背景,沒事兒就倒騰個批文什么的,好像沒少賺錢,也是個有本事的人。”
“哦!”
“安家的情況就這樣了!我按照你的部署,已經(jīng)開始給蔣喬下套了……她也上鉤了,就等著你去收網(wǎng)了?!?
丁紅豆點了點頭。
說她狠心絕情也罷,說她手段毒辣也好……反正,以前害過她的人,現(xiàn)在都要通通的找回來,這個蔣喬本來就是安童的幫兇,明明知道是誰害的杜一珍,卻幫助安童隱瞞事實,這還不算,更是沒少在背后算計丁紅豆,這筆賬,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劉豹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個牛皮紙信封,順著茶幾桌面,緩緩地推到了丁紅豆的面前,“你說的對,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按照你的意思,找了個人,先注冊了個小公司,拖人找到蔣喬貸款,她一開始還假正經(jīng),說什么審核不過關(guān)了……”
“……”
“后來,正如你所料,我砸了幾次錢,蔣喬就開始咬鉤了,貸款也順利的批下來了,這是我們給她行賄的證據(jù),我今天就交給你了,是打算到銀行去告她,讓她去坐牢,還是想她把錢全吐出來,弄她個身無分文,身敗名裂,就由你來決定了?!?
丁紅豆想了想……
又把信封推回到他的面前,連看都沒看里面的內(nèi)容,只是嫌惡的挑了挑眉,“我還不用親自出手對付她,劉大哥,你把這些材料復(fù)印一份,郵到銀行的舉報處吧,讓他們自己去決定!到底是該讓她坐牢,還是該一擼到底的身敗名裂,這都是蔣喬咎由自取的。”
劉豹點了點頭,“那好吧,我明天就去辦,我保證……一定讓這個蔣喬,以后永遠翻不了身?!?
各個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