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怕你到時候又消失了。”
“不會,要不明天,明天處理完手頭的工作,留出兩個小時,應該夠了。”
“嗯。”
蕭然然把腳縮回來,認真的看著他,“我寧愿你的第二人格是楊天賜,也不要你告訴我,他是洛冰言。”
如果第二人格是洛冰言,她真的會崩潰。
她一眨不眨的看著秦洛,秦洛瞳孔微縮,忽的笑道:“不會,只有我自己。”他繼續問剛剛那個問題。
“你夢里的那個人還有什么別的特點嗎。”
蕭然然伸出手,漸漸靠近他,秦洛微微偏頭,又轉過來,把她的手拉向自己,貼在燒傷的地方,“怕嗎?”
手指觸到他那可怖的疤痕上,瞬間覺得安心,“不會,我一點也不怕,反而很喜歡。因為夢里的那個人,這里,是一朵黑色的彼岸花。”
‘彼岸花’?
他好像在哪見過,對了,是在洛冰言住的地方,那是他最喜歡的照片。
他動過一次,交換一次的時候被他警告不許隨意亂動他的東西。尤其是那張照片。
后來,他了解到,那是梁秋婉在他腿上的時候畫下來的,他很珍視。
可是,她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你去過他的住所?”
“是,那時候是楊天賜陪我一起去的。”
所以,洛冰言帶著她支他的住所,還讓她看到了那張照片。如果他知道他會喜歡上蕭然然,還敢讓她看到這張照片嗎?
他這么作死,實屬活該。
雖然照他的性子,他真有可能在梁秋婉傷害他之后,跑去紋什么黑色彼岸花,但是,很奇怪,蕭然然怎么會夢到幾十年后的事,又是那樣一個不切實際的夢。
他不相信預言,他寧愿相信那只是一種巧合。
“我知道了,我會告訴他,讓他以后離你遠點。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我電話。”
蕭然然點頭,目送他離開。
蕭然然沒有什么戀愛經驗,僅有的一次,也只是死纏爛打,當一個死纏爛打的人,遇到另一個死纏爛打,這就有點像是自己在和自已較勁。
第二天上班時,她渾身酸痛,不是強撐著出去了。
秦洛一開始沒看出來,只覺得她精神有些不好,便讓助理泡了一杯咖啡。
咖啡雖然提神,但對渾身發酸的肌肉卻沒什么作用。
在旁邊的助理抱著文件從她身邊經過,卻不小心掉落了文件,砸到她手臂的時候,她驚叫一聲。
“你怎么樣?”
“沒事。”
沒事?怎么可能沒事,要是真沒事,也不會被一個破文件砸到尖叫了。
秦洛立即看向那人,眼里的光,似乎已經變成了劍。
“怪不得LH會走向沒落,原來你們上班就是這種態度嗎?做事毛手毛腳,一點也不認真,既然如此,那公司內部,就重新定位,重新竟爭,誰有能力,誰上來,沒能力,回家。”
鏗鏘的兩個字結尾,在坐的人皆是一震,有些混水摸魚的人已經把眼神放在了剛剛犯了錯的小助理身上。
小助理更是嚇得梨花帶雨,哆嗦著坐在角落里。
蕭然然拍了一下手,“這個問題,想來下面只多不少,生產線上也要貫徹一下。”
所有人對于這兩個空降上司感到膽戰心驚,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其間,秦洛看到有一個年輕人,帶著黑框眼鏡,時不時的瞟向蕭然然,蕭然然卻毫無所覺,繼續講著未來一年內的計劃。
會議開完,蕭然然和閔華打招呼。
閔華有些激動,也有些后悔,當初,他真該努力一些,勇敢追求她,現在,他應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