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月琢手上的勺子落下來和碗碰撞在一起,“然后呢!”
“族長說,后日賜死!”彩云道。
聽著彩云的話,瑜袖的手指微動,意識終于回籠,但是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
月琢抱住瑜袖,“袖兒,你快醒醒,你再不醒他們就沒了!”
“袖兒!”月琢急得大喊,這里是彩鳳族,不是藍鳳族,哪怕它是藍鳳的準接班人,但這里終究不是藍鳳族,他一個外來人沒有任何話語權。
然而就憑鴻鵠那個腦袋是不可能查出來事情真相的。
此刻鴻鵠這個榆木腦袋正通過密道和嬰勺三人匯合。
鴻鵠的做法是得到彩鳳允許了的,他們兩個從彤秋受傷的悲傷里拔出來之后就意識到了整件事的不對勁。
嬰勺他們三個是外來人,他們的目的只有通關手諭,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傷害彤秋。
那么會出現這件事的理由只有一個,有人故意這么做!
他不僅陷害嬰勺三人,還放跑了迷障之氣,迷障之氣整個鳳族都知道只有彤秋能夠煉化,看來這個人的目的不簡單啊!
“消息我放出去了。”鴻鵠藏在柜子里面不敢出來,這里的門窗只要從外面戳個洞就能看到里面的一切,他們不能冒險。
“嗯,接下來就看誰會露出馬腳了。”嬰勺道。
君臨全程看著沒說話,這件事他還得多看看,他相信嬰勺,嬰勺不可能這么做。
“行,那我就先撤了。”鴻鵠說著就準備回去。
“等等!”云桑叫住了鴻鵠。
“還有什么事嗎?”鴻鵠問。
“瑜袖她,怎么樣了?”云桑問。
鴻鵠沉默了兩秒終于開了口,“她,還是老樣子,母親受傷和你們被禁錮對她來說打擊太大了。”
鴻鵠說這些話的時候,嬰勺就想起了那個在火鳳族剛見到瑜袖的時候,剛毅果決,特別有氣勢。
“不,不可能因為這個。”云桑道,“瑜袖不是這種脆弱的人。”
鴻鵠聽著云桑對瑜袖的信任,為什么他們只認識瑜袖短短幾天,就覺得瑜袖不是脆弱的人?
“唉……”鴻鵠嘆了口氣,他們沒有看到這些天的瑜袖,所以還覺得她不是個脆弱的人這很正常,“她畢竟是個女孩。”
鴻鵠搖了搖頭,“行了,我先走了,再不回去就該被發現了。”
“嗯,回去吧!”嬰勺道。
鴻鵠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望著床頂,究竟是誰呢?他怎么就想不到呢!
此刻同樣在臥室的月琢驚訝的站了起來,打倒了一片的凳子桌子,“你你你你你你……”
“我什么?”瑜袖狡黠的看著月琢,“袖兒,我只有在你這個樣子的時候才能這么叫你了,你酸不酸啊月琢!”
“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瑜袖看著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月琢,一臉嫌棄,“月琢,你緊張什么呀,你喜歡我又不是什么秘密,你緊張什么!”
“我……”
“唉得了,你別說了!”瑜袖打斷了月琢的話,“彩云你過來。”
彩云看著瑜袖醒了也高興的不得了,但是礙于月琢在,彩云一直不敢上前,這個時候瑜袖叫自己,彩云小跑著到瑜袖面前,“小姐。”
“你說嬰勺他們要死了?”瑜袖問。
“是的小姐。”彩云答到,看著瑜袖臉上的神色,沒有她意料之中的陰霾,有的反而是滿臉的陽光。
“小姐不難過嗎?”彩云試探到。
“我為什么要難過,傷了我母親,自然該死!”云桑道。
聽到瑜袖這么說,彩云松了一口氣,看來瑜袖也覺得這件事就是嬰勺干的,想到這里彩云笑了笑,“是,小姐說的極是。”
月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