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食,裝死!”布條上字跡潦草,看樣子是在匆忙之中寫出來的。
此時嬰勺的衣柜后面傳來了敲擊聲,“嬰勺!”鴻鵠低呼。
“鴻鵠?”嬰勺問。
“是我。”鴻鵠答。
聽到鴻鵠的聲音,嬰勺越發不解,瑜袖想殺自己,鴻鵠和彩鳳串通一氣來幫他們,現在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神秘人救自己。
“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鴻鵠在衣柜后面急得跳腳,而嬰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什么?你說什么了?”嬰勺回過神來,剛才他注意思考瑜袖下毒的事情去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鴻鵠說的話。
“呼~”鴻鵠長呼一口氣努力壓下自己心中的焦躁,重復自己剛才說的話,“云桑他們沒事,我父親留下她給我母親看病,所以你不必擔心。”
“是嗎?”嬰勺問道,如果他們真的沒事的話,那瑜袖為什么會來殺自己?
嬰勺本著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則,將瑜袖給自己下毒的事情對鴻鵠全盤托出。
“怎么可能,瑜袖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瑜袖是什么人鴻鵠是一清二楚的,她不可能去毒害嬰勺,哪怕嬰勺是真的殺了母親,她也不屑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嬰勺。
“我知道不可能,所以我才把這個事情告訴你的。”嬰勺嘆口氣,“所以這才是整件事情當中最讓人想不通的事情。”
說到這里,嬰勺突然想起了那天夜里被侍衛押回房間的時候,自己好像看見了瑜袖。
嬰勺努力回想了一下,當時自己被彤秋脖子上沾染了火羽劍的氣息給嚇到了,但是自己確實是看到了瑜袖。
那晚瑜袖身上的衣服好像不是特別干凈,甚至連頭發也有一點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她往日里精致的模樣。
這么一想,嬰勺突然覺得瑜袖比自己還可疑,但是瑜袖是彤秋的女兒啊,沒有任何道理對她下手啊!
難不成瑜袖也被控制了!
“誒,我說嬰勺你又在想什么呢?為什么我說話的時候你老是走神,你還要不要聽我講話了!”鴻鵠氣的想沖出衣柜掐死嬰勺。
“怎么了又怎么了?”嬰勺懵懵的,剛才想瑜袖的事情想的出了神,沒有注意到鴻鵠說話。
“我是說要不要查一下我妹妹身邊的人?”當嬰勺給自己說了瑜袖給他下毒的那一刻,鴻鵠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彩云。
彩云的能力,他知道可以分身,也會易容,但是沒道理呀,這個時間段她應該是在瑜袖身邊服侍瑜袖,怎么可能有時間來對嬰勺下手呢?
等等,分身!她可以讓分身易容成為瑜袖來對嬰勺動手啊!
想到了這里,鴻鵠已經壓不住自己心里的洪荒之怒,他想要沖到彩云面前去問彩云究竟他們彩鳳族做了什么,讓她想要殺了自己的母親。
也想要問她究竟瑜袖哪一點對不起他了?她要來假裝成自己的瑜袖來陷害嬰勺他們!
“嬰勺我先回去了,我還有事!”鴻鵠走的著急,幾乎是不等嬰勺回答就往回走。
“你等等!”嬰勺急忙叫住鴻鵠,“你是不是有什么線索了?”
鴻鵠抿唇沒有說話,這些都只是還是猜測,不知道究竟猜的對不對,所以也就不敢說出來。
“鴻鵠,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連瑜袖對我下毒的告訴你了,你究竟想到了什么,不敢跟我講?”嬰勺有些生氣,鴻鵠的做法讓他覺得鴻鵠并不信任自己。
“那我可就說了,我懷疑是彩云!”鴻鵠想了想還是說出來。
“彩云?”嬰勺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的眼中,彩云一直都是一個很護主的人,“怎么會是她呢?沒道理呀!”
“我也覺得沒道理,所以我決定了我要去當面問問她!”鴻鵠說著又準備沖回去。
“等等,你說你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