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云桑從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一株扶桑花的打擊中醒了過來,抬頭看著老族長。
“我要你立刻嫁給君臨。”老族長鄭重。
這段日子他也看到了,云桑和君臨之間有情愫,既然有情愫,那讓他們兩個在一起應當也不為過吧,老族長想。
此言一出,君臨自然很高興,但云桑的臉卻垮了下來,滿是不高興。
云桑猶如小孩子一樣,情緒什么的是藏不住的,什么都還在臉上,不開心的時候他們立刻就能知道。
見云桑不高興,君臨心里開始忐忑起來,手不停的摩擦著星隕的劍柄道,“桑兒這是不愿嫁與我?”
“不是,我愿意!”云桑嘴上說著,但是不高興依舊擺在臉上。
“云桑不可耍小孩子脾氣!”老族長皺眉,他雖然平時很寵云桑,但事情得分清楚輕重緩急,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耍小孩子脾氣。
“我沒有!”云桑撅著嘴,“我以前聽別人說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也應當是女兒家,我才和你們團聚你們就想著把我潑出去。”
聽了云桑的話,老族長看著君臨,似問,這些話你跟她說的?
君臨微微搖頭,他都不知道這些話,怎么跟云桑將講。
那誰說的!老族長眼珠動來動去。
君臨居然看懂了什么意思,低著頭想,是誰呢?
這個時候一個身影慢慢的浮現在他的腦子里,那個人有著圓滾滾的鳥身,以及尖尖的喙,他就是——嬰勺。
若是嬰勺知道君臨的想法的話定會哭死。
他什么時候與云桑說過這些話,他又怎么敢和云桑說這些話。
此時正真的崔罪魁禍首長風打了個噴嚏,暗付,是誰在背后說我!
摸了摸發癢的鼻子,又開始新一輪的修煉。
“別瞎想!”老族長用拐杖打了一下云桑的頭。
云桑“嗷嗚”一聲吃痛的捂著自己的頭。
“那是人族的說法,在我們花族行不通!”老族長佯怒,“不許再說這些沒邊際的話聽見沒!”
“哦。”云桑兩只眼睛,淚眼欲滴。
君臨摟著云桑肩膀,“你要是現在不愿嫁我就算了,我們等等如何?”
他不想云桑在自己不愿的情況下嫁給自己。
若是在云桑不愿的情況下成親,即使到時候真的成了,他們兩個以后大氣某一天若是想起了也會不開的。
“我沒有不愿。”云桑小聲嘟囔,她從沒有有不愿嫁過,只是她現在剛和花族族人在一起就被老族長催婚。
她是真的在想,老族長是不是嫌棄她了,所以才想盡快把自己嫁出去。
“好了,下去準備準備吧,后日你們完婚。”老族長大手一揮,便讓他們退下去。
云桑知道老族長說一不二的性格,哪怕是對她也是如此,只得順從的和君臨走出老族長的帳篷。
兩人在花族時分開住的,花族就等于是云桑的嫁,女孩子的家人怎么可能讓女孩子和男孩子睡在一起呢!
哪怕是后日完婚也不行。
睡在不同的房間,君臨一直在想他應該怎么做,他心里自然想娶云桑想的緊。
可云桑現在一心撲在花族上,想起剛才云桑委屈的模樣,君臨嘆了口氣。
他該怎么辦?
那邊,云桑居然睡著了!
在她看來老族長都下令了,那就是定局了。
既然已是定局,那她就沒有必要糾結了。
一夜過,君臨是一宿沒睡,云桑倒是睡的舒爽。
早上起來打開門剛好就看到了君臨,云桑就跑過去挽著君臨的手臂,甜甜的望著他,就像是昨晚哭的不是她一樣。
“你想通了?”君臨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昨晚自己一宿沒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