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想去接,但雷劫沒有結束,她只能緊張的拉著君臨的衣服,期待嬰勺能夠醒過來。
然嬰勺已經被劫雷劈的全身濕傷,渾身焦黑,又怎么可能信的過來!
“嘭!”的一聲,嬰勺頭著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如同一個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失去的生機。
“嬰勺!”云桑大吼,她現在也是元嬰期,根本就感覺不出來嬰勺究竟有沒有到極限,因為擔心而慌亂的拉著君臨,“打散雷劫,馬上把雷劫打散!”
君臨反握住云桑的手,臉色凝重,“再等等!”雖說他也看出來現在嬰勺很是不妙,但還沒有到極限,還可以拼一拼。
“不要!”云桑哭喊著,“再等下去嬰勺就沒了!”
“乖,相信我,我有把握的!”君臨用力的捏了一下云桑的手,因著力道不輕,云桑抬頭看著君臨,他好像很鎮定。
或許是君臨給了云桑勇氣,也或許是她對于君臨對我信任,她停了下來,雖面色擔心,但她相信嬰勺可以的!
“嬰勺!”老族長喊道。
“你叫他干什么啊!”花葉不滿,鳥妖對于他們花族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知道嬰勺是鳥妖之前他還沒覺得什么,現在知道嬰勺是鳥妖了他覺得他們有必要離嬰勺遠一點。
老族長沒說話,只斜睨一眼花葉,叫他閉嘴。
只一眼,花葉便閉上了嘴巴,在花族別的不說,反正老族長說一沒人敢說二!
一是因為權威,二是老族長的實力在整個花族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嬰勺!能起來嗎!”老族長大喊。
雖說老族長也是花族,但他卻不與花族年輕人一樣,對鳥族有很大的偏見。
更何況眼前這個鳥族還是救過他們全族的人。
“嬰勺!”老族長繼續喊。
那雷電鳳凰擊中嬰勺之后便消失了,同一時刻,那雷云蛋里又在醞釀新的劫雷。
那里面雷光翻涌,時而漏出它作為雷劫的威嚴,好似對現下這個越階挑戰者極為不屑。
而那個越階挑戰者在老族長的呼喚下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翅膀撐在地上,努力的站起來,火羽劍掉落在一旁,他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再抓住它了,連起來都非常吃力。
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背上的羽毛都被燒焦了不少,有些地方甚至連肉都燒焦了,遠遠的云桑都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你若能動,就往西走百米,哪里有一方池水方可助你渡劫。”老族長大喊。
“族長!”花葉大吼,之前老族長叫醒那個鳥妖他尚且不說什么,但是這個決定他是千萬個不同意!
往西走百米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他們族的圣地,是帶有修復力量的靜靈池!
那池水,只要受傷的人進去那傷立刻會好,哪怕你腦袋被削掉了一半,只要你沒死,扔進去泡一宿,明日出來又是一個好漢!
那地方,他們花族都不可能想進就進,現下族長居然讓一個鳥妖進去,說什么他花葉都不服!“那個地方他不能去!”
“花葉!”老族長怒吼,“我還沒死呢!”
“族長,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怎么了!”老族長蒼老而威嚴的聲音響起,“那個地方怎么?那地方難道還不能給我們救命恩人用了?”
花葉閉上嘴,不知道怎么反駁。
而嬰勺卻不管花葉說的那么多,這個雷劫他如論如何也要過去!
拖著殘破的軀體往靜靈池去,天上的劫云變得愈發的濃厚,就像是拉滿了弦的弓,蓄勢待發。
可靜靈池那么遠,又豈是一時半刻才能到的。
或許人到了危機時刻都會爆發出求生的本能來。
那劫雷如同剪矢一般從雷云蛋里紛紛而下。
嬰勺拖著殘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