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剛落,君臨、嬰勺、長風三人已震開幫著他們的繩索,那繩索又不是什么不凡物,只是普通的仙器,怎么可能困得住三個入虛境高手。
只見君臨震開繩索的第一時間就將云桑連帶著凳子拉了過來,長風則是一個翻飛一腳踢在行刑人的胸口,那人被長風踢的倒退幾步,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而那個發號施令的帶頭守衛脖子上已經架著上了嬰勺火羽劍。
“你再說一遍打還是不打!”嬰勺咬牙切齒對我道。
“我們對你客氣,你還蹬鼻子上臉,怎么?以為自己臉大么!”長風走過去拍拍帶頭守衛的臉。
帶頭守衛悻悻不敢說話,眸中全是害怕的神色。
君臨將云桑從凳子上松開,扶起來,“你沒事吧。”
云桑搖搖頭,“我沒事。”
“沒事就好。”君臨抱著云桑,這簡直太恐怖了,以后他再也不要冒這種險了。
后院的吵嚷自然惹來了前院的注意力。
“后院發生什么?”夜流螢坐在會客廳的耳室里處理這琉璃城里的事物。
一旁給她磨墨的蜀繡道“聽說后院書房里不知道怎么的傳送陣藍光大盛,守衛隊進去一看就發現竟有賊人闖入。”
蜀繡說著,沒有發現認真處理事物的夜流螢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別人不知道書房里面藍光大盛意味著什么,可不代表她也不知道。
書房里面的傳送陣除了夜琉璃與魔帝能用之外便也沒人可用了。
“我去看看!”夜流螢站起來就往外走,蜀繡立刻放下手中的石墨跟在后面。
夜流螢作為代理城主,那派頭自然不會小。
她走在前面,蜀繡跟在她的身側,又有兩個侍女牽著她的裙擺,一堆侍女侍童跟在她后面。
急沖沖的走到后院,一腳踏進去正看著云桑五人正于守衛隊對峙,而嬰勺手上還挾持著守衛隊隊長。
“嬰勺!”夜流螢激動道大喊。
聽到聲音,五人紛紛轉過頭,夜流螢早就已經換下那一身粗制衣服,換上了華麗高貴的代理城主服。
那服飾為金色,上面還繡著繁復分花紋。
夜流螢見到嬰勺驚訝,嬰勺見到夜流螢又何嘗不是。
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華麗高貴的女子居然就是自己心里一直所思所想的女子。
“流螢!”嬰勺放下手中的火羽劍。
守衛隊隊長沒了控制自是立刻躲到一旁去。
夜流螢不顧眾人的眼光,褪去外面那件被人拉著的繁復服飾,飛到嬰勺面前,手撫摸上嬰勺的臉。
她在修煉閉關每每熬不住時便會思念的臉,“嬰勺。”
夜流螢的手環住嬰勺精瘦的腰,頭靠在他的胸口上,此時嬰勺的心跳的飛快,如同湍急的河流停不下來。
收了火羽劍抱住懷中他日思夜想的姑娘,“流螢。”
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緊緊相擁,守衛隊隊長當時就懵了,所以這些并不是擅闖者?
更甚至他們不僅不是擅闖者還與代理城主有一段不得不說的過去?
他這是走了什么霉運撞了那位太歲哦,完了,好不容易爬上這個位置,現在全都完了。
良久兩人分開,夜流螢望著嬰勺,“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怎會?”嬰勺順手幫她捋了一下鬢發,“答應過你會回來我便一定會回來。”
“你們事情已經辦完了嗎?”夜流螢問。
這不問大家都還沒想起來來這里的目的,這一問便理智回籠。
重逢的喜悅也被沖散了個一干二凈。
“我們來這里是來找夜琉璃他們的。”君臨道。
夜流螢看著君臨哪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在看站在他身邊的云桑,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