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嬰勺這么一問紛紛抬起了頭,這是什么意思?他們兩人打架,好端端的扯出云桑做什么。
都等著君臨回答,可君臨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
嬰勺忍不住催促道“你倒是說啊!發生什么事了!”
“哼!”霽澤即便是被人拉住也還是氣憤不甘,“我就知道他不敢說,他把云桑的元靈吞了怎么可能有臉說出來!”
君臨沒說話嬰勺卻是先發了火,大聲吼道“霽澤你給我閉嘴!”
霽澤驚訝的看著嬰勺,隨后笑了,“怎么,他敢做難道我就不能說了嗎?”
嬰勺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霽澤,那眼神看的霽澤心里發毛。
“若是君臨真的想要在第一次遇見云桑的時候就可以拿走,何必等到現在,還和云桑成為道侶!”
嬰勺吼的聲嘶力竭,在場沒有一個人比他了解云桑在君臨心里占據的分量,他實在不能忍受霽澤如此污蔑君臨。
君臨推開承風門的眾人,站在了出來,這個時候的他終于從悲傷之中醒了過來。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有一個猜測,戮鄴的突然消失定然和云桑的元靈被盜有著必然的關系。
“我想去一趟鬼族。”君臨神色終于恢復的正常,攔著霽澤的藥谷的人也終于松開了霽澤。
面對君臨的突然決定這些人全都不明白是因為什么。
“你懷疑云桑消失是戮鄴干的?”嬰勺問。
果然不愧是一起走南闖北多年的兄弟,君臨這么一說嬰勺就立刻明白了。
君臨點點頭,表示自己就是如同嬰勺說的那么想的。
“可是我們不知道怎么去啊!”嬰勺面露困色。
在場的人也沒有人知道鬼族在什么地方。
只能齊齊看向澧尊,畢竟澧尊是這里面唯一一個和戮鄴打過交道的人。
“我不知道怎么去鬼族,但是我想應該是在兩族交界之處,或者一族的盡頭。”澧尊也不清楚,畢竟他也沒去過。
聽到澧尊這么說,君臨就想了當時來魔界的時候感受到的天空之上的異動。
“嬰勺,你守著云桑,我去去就來!”君臨說完就消失在原地。
嬰勺認命的守著云桑,而這些日子鬼族也安靜的就像是成門外的野草,連風吹過都不曾發出一點聲音。
此時鬼族之中,戮鄴拿著一個潔白的小瓷瓶回到了他自己的府邸之中。
紫陽還在里面悠哉悠哉的喝茶,猛然間看到回來的戮鄴還有些晃神,前面正是打仗激烈之時,這貨怎么回來了?
只見戮鄴面色喜氣洋洋,拿著桌上的茶水就往自己嘴里倒,要知道他可是拿到東西的第一時間就馬不停蹄的往回趕,此時好不容易趕到,自然是要喝點水了。
今衣端著切好的果盤出來,見著戮鄴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她不敢在鬼尊面前多言多語深怕鬼尊認出來她就是若微。
不過今時今日鬼尊對今衣沒有什么興趣,他的興趣全在他手中的瓷瓶里。
鬼尊坐下來,頭一次討好的看著紫陽,紫陽被他曉得有些背脊發麻,但還是忍住脾氣問道“鬼尊這是作甚?”
“有一事我想拜托紫陽兄。”戮鄴笑著,紫陽心里就犯起了嘀咕。
他知道戮鄴貿然回來定然是有要事找自己,但是這可不代表他會對自己如此低聲下氣的來對待自己。
紫陽不敢拿喬,只能連聲道“不敢不敢不敢。”
“那有什么敢不敢的。”戮鄴笑靨如花,他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當年他將今衣安插在戮鄴身邊,即便是兩人最為歡愉之時今衣都說戮鄴是一個極為不愛笑之人。
可現在卻笑的如此燦爛,當真是奇怪的很。
不過紫陽心里奇怪,面上卻是坦坦蕩蕩身都沒表露出來,也不說話,他倒要看看戮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