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水而已。
但是他現在讓我喝這個干什么?難不成,是藥?
金杏有些戒備的盯著厲熙爵,隨后又像是想起來了什么,連方才的疑惑也頓時一掃而空了,她邁腿朝厲熙爵走了過去。
厲熙爵看著金杏乖乖的走過來,十分滿意的點頭。
“你不會的,你昨晚上那樣對我,不會再放那種藥折磨我的。”
話音剛落,厲熙爵卻也只是饒有興致的盯著她,根本沒有任何興趣聽她的疑惑。
金杏有些無力的垂下了手臂,暖光下的五官變得微微有些失落,她安靜的低著頭,一直站在厲熙爵面前,不在再說話了。
好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等你走了之后再偷偷的逃出去吧。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就這么干。
對于這個女人的表現,厲熙爵皺了皺眉,再次開口的時候,依舊霸道強勢。
“拿起來。”
“女人,你還挺會裝的嘛。”
厲熙爵挑了挑眉,眸子里已經悄然染上了一層怒氣。
她到底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拼了命都爬不上他的床?
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她還裝什么純情。
厲熙爵厭惡的抿唇。
金杏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這男人,為什么分明那么的討厭自己,卻又為什么要碰她?
看到金杏一副好像什么都聽不懂的樣子,厲熙爵瞇起了眼眸,這個女人,她要裝到什么時候?
握在指尖的杯子輕輕的晃動著,金杏忽然將身子給探了過去,厲熙爵還沒反應的過來,手里的水杯已經被人奪了過去。
女人雙手捧著杯子,目光注視著還在微微晃動的水面。
臥室暗黃色的光撒下來,在女人長長的睫毛上鍍了一層溫暖,巴掌大的臉龐上,精致的五官卻因為沉思皺的像個包子。
薄如蟬翼的睡裙,勾勒出女人玲瓏曼妙的身材,全新的白色,將女人白瓷般的肌膚襯托的越發可口動人。
厲熙爵喉嚨滾動了一下,下身又緊繃了起來。
“這不是那種藥,你不會讓我喝那個的。”金杏再一次說了這樣的話。
“哦?”
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厲熙爵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繼續說下去。
厲熙爵轉過了身子,朝一旁的書桌走了去去,最終坐在了黑色的真皮座椅上。
他的長臂隨意的搭著椅背,而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交疊在一起,整個人透著一股慵懶的意味,靜靜的看向她。
金杏追了過去,天生就微微上翹的唇形,看起來也越發的可愛,就好像每時每刻都在微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