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開始吃了?就是…沒有客人?!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不是她們這種窮人可以想象的。
金杏拉開椅子剛想坐下,某人鋒利的目光從長桌對面射過來。
“我不喜歡跟別人一起吃飯。”
金杏委屈的撇了撇嘴。
果然,有錢人的怪癖也不是她們這種窮人可以想象的。
金杏忍住了一把端起面前的甜品砸他一臉的沖動。
這甜品,應該也很貴吧,金杏再一次咽下了口水。
好不容易等到厲熙爵慢條斯理的吃完了一頓飯,金杏才坐在餐桌上揀了幾個厲熙爵沒有動過的菜吃。
她剛把筷子放下,某人的聲音便幽幽的從她身后傳了過來。
“吃飽了沒有?”
金杏莫名覺得從后背升騰起一股涼意,不自覺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愣愣的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現在又想干什么?
還沒等她搞清楚狀況,手腕便忽然被人一把擒住,厲熙爵連拖帶拽的扯著她往樓上走去,動作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金杏只覺得眼前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自己便被人甩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厲熙爵傾身壓了下來,黑眸帶著些血色,定定的審視著面前的女人,金杏臉上的每一絲驚恐都盡數被他攏入了眸底。
厲熙爵疲憊的閉了閉眸子,伸手鉗住女人不停推搡他的細腕,啞聲道“別動。”
覺察到男人只是靜靜的抱著她,并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的趨勢之后,金杏才逐漸停下了掙扎,屏氣凝神的側臥在他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許久之后,房間里才響起來均勻穩重的呼吸聲,金杏皺了皺眉頭,這男人不會是睡著了吧?
金杏就這樣僵著身體被男人圈在懷里,聽著從背后傳來的穩健呼吸聲,裸露的后頸被男人濕熱的氣息觸碰的有些。
她嘗試著動了動酸疼的身子,神經因過度緊張而時刻緊繃著。
即便是睡著,厲熙爵于她而言也與禽獸無異,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些太多的不確定性了,喜怒隨心,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脾氣,有時候又會莫名其妙的展露親切。
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暴戾起來,會忽然要了自己的命。
所以金杏全程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態,目光干癟的盯著天花板,剛才壓根就沒有吃飽,腦子里盤踞著桌上沒有用完的菜肴。
啊!真的好想繼續吃啊!
許久之后,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猝然從兩人之間傳了出來,金杏覺察到身后那人似乎有些不悅的動作,緊張的攥了攥身下的被子,一動也不敢動。
厲熙爵從懷里將電話掏了出來,面色陰沉接聽,語氣宛若冰一般凍人。
“徐莫庭。”
那三個字被厲熙爵咬著牙吐出來之后,連金杏都嚇得抖了抖身子。
幸好自己剛才沒有亂動,這男人的起床氣很厲害啊!
電話那頭的罪魁禍首生生愣了兩秒鐘,在腦子里為自己盤算了幾千萬種體面的死法之后,才硬著頭皮道“少爺,那件事情已經瞞不住了。”
厲熙爵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頭,淡淡了“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整個通話過程持續不到一分鐘,厲熙爵只叫了一個名字,說了一個嗯字。
金杏聽不出來任何有用的信息,但是她知道,現在的厲熙爵不能招惹,他看起來心情極差。
所以金杏繼續保持緘默。
厲熙爵側眼看了看依舊保持著原姿勢躺在床上的女人,磨了磨后牙槽道“你這女人是死的嗎?動都不會動一下?”
任何一個正常人,長時間的以這樣的姿勢躺在床上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