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
厲熙爵話音剛落,一旁的保鏢頃刻之間便圍了上來。
簡依依張了張嘴,想對厲熙爵說些什么,可嗓子卻像被人給生生堵上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發不出來一點聲音。
厲熙爵走近她,粗暴的將人拽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身后,鞭子將皮肉綻的聲音不停的響起,徐莫庭連哼都沒有哼過一聲。
厲熙爵喜歡安安靜靜的,從徐莫庭跟著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習慣了一言不發。
厲熙爵將簡依依摁在落地窗前,從那個位置剛好能夠看見樓下的徐莫庭。
他背上的西服已經被抽的裂開了,整個人血跡斑斑,卻仍舊強撐著直挺挺的跪在原處。
不,不要。
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人命的。
厲熙爵,他會后悔的。
別墅乃至整個商業帝國,沒有人敢不尊敬他。
然而那些尊敬都帶著退避三舍的恐懼,若是有一天厲熙爵從神壇上跌落下來了,根本就不會有人再肯真心對他。
可是徐莫庭不一樣,那是一個無論發生什么都會義無反顧的站在他身邊的人。
可以忍受他暴虐又陰晴不定的脾氣,毫無怨言的替他處理掉所有的麻煩 。
簡依依能夠感覺到,其實徐莫庭并不喜歡自己。
因為她的出現,打破了厲熙爵原有的生活與規劃。
簡依依無助的搖著頭。
“放過他,好不好?”
厲熙爵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他知道簡依依在為徐莫庭求情。
男人緊貼著她的身體,緩緩壓了上來,在她耳邊輕輕吐著氣。
“心疼嗎?在別墅,沒有人可以違背我的意愿,包括你跟他。”
一字一句宛若毒蛇一般舔舐著簡依依的脖頸,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這個男人永遠帶著一種可怕的距離感,讓人根本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或生或死,似乎都在一念之間。
簡依依原本以為,徐莫庭跟了他那么長時間,多少有些會不一樣。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在那個男人眼里本就沒有什么情義可言。
只有遵守與被遵守,忠誠與背叛。
男人的呼吸漸漸變得灼熱,狠狠的扯開她的衣服。
簡依依的身體還在緊緊的貼著透明的落地窗,只要樓下的那些人一抬頭,就會看見在這個房間里所發生的一切。
令人不堪而又難以啟齒。
簡依依劇烈的掙扎著,可男人帶著懲罰意味的啄吻還是狠狠的落了下來。
唔……好疼。
簡依依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每個關節處都恍若被卡車碾壓過一般,每一寸的移動都會傳來傳來鉆心的疼痛感。
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一切,簡依依狠狠攥了攥自己身下的被褥。
簡依依知道厲熙爵只是在侮辱她而已,即便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房間內的情景,可被摁在窗戶上索要的感覺,宛若裸的將她自尊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男人的動作暴虐至極,似乎要將她生生碾碎在自己身下,毫無憐憫可言。
直到她沉沉的昏了過去。
別墅壓抑的氣氛充斥在她周圍,讓人無端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
簡依依緩了好長時間,才覺得雙腿上的力氣好像恢復了一些。
她隨便打開衣柜,找了一件盡可能長一些的連衣裙,將自己渾身上下都遮得嚴嚴實實,踉蹌著往門外走去。
甫一打開門,便看見兩個女傭端著一個精致的托盤朝她走了過來。
“小姐,您醒了。”
簡依依想起來自己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