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傳來刺骨的疼痛感,其實他們根本就睡不著,此刻也都陸陸續(xù)續(xù)醒了過來。
王威擦干眼淚,笑著道。
“你們怎么都沒有睡著?”
“五月說,許老師很愛哭鼻子,如果她知道我們疼的睡不著,又會哭個沒完沒了了,所以我們要假裝不痛,如果誰假裝的好,會被獎勵好多好多的糖果吃。”
“大哥哥,你不要告訴許老師哦!”
走廊盡頭有一扇窗,月光透進來,將孩子們的眼睛照的亮晶晶的。
簡依依剛出醫(yī)院的大門,便被人猛地從身后捂住口鼻,硬生生拽進了一輛黑色商務(wù)車里。
她用力掙扎著,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越帶越遠,等車輛混入來來往往的車流中之后,男人才放開了禁錮著簡依依的手。
與此同時,一聲儒雅至極的嗓音在她正前方響起。
“金小姐,冒昧的以這種方式認識您,還真是有些不禮貌。”
簡依依警惕的抬頭望著他,男人大概五十歲出頭的年紀,西裝跟厲熙爵是同一個牌子,身份地位應(yīng)該跟他也差不多。
而且,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他。
覺察到簡依依打探的目光,梁輝微微笑了笑。
“金小姐,你好,我是梁氏集團董事長梁輝,很高興見到你。”
簡依依猛地抬起頭來,看向梁輝的眼神詫異至極。
梁氏集團與厲氏在海市的地位不相上下,他身為梁氏的董事長,沒必要費這么大的周折見自己。
然而下一秒,一個熟悉的名字陡然撞進了簡依依腦海中。
梁語寧,梁輝,娛樂小報里好像說過,她是梁氏集團的獨女。
那么,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父女關(guān)系吧?梁語寧的眉眼酷似梁輝,怪不得她剛才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梁輝。
“天之港明天就要拆遷了吧?”
梁輝狀似無意的出聲問道,依舊是一副笑里藏刀的樣子,似乎在描述一件跟他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
簡依依怔了怔,有些狐疑的望著他。
天之港拆遷的事情好像沒有倒人盡皆知的地步,更何況,這也不是梁輝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
”你怎么知道天之港的事情?”
“厲熙爵做過的事情我都知道,厲氏與梁家是競爭關(guān)系,他的一舉一動我自然要關(guān)心。”
”所以呢?”
梁輝看出了簡依依有些排斥自己,便直接單刀直入道。
“孩子們中的毒,我可以找最好的醫(yī)生去醫(yī)治,天之港也可以幫你保下來,不過……”
梁輝的話忽然頓住,簡依依的心隨之提了起來,他從一旁的助理手中接過來一個銀色的u盤,沉聲道。
“你要在三天之內(nèi)把里面的病毒輸入?yún)柺系暮诵南到y(tǒ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