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胸口傳遍全身,而他竟然可恥的硬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如果,梁輝的刀子真的是刺向我,站在我身前的人,也依舊是林勇不是嗎?]
[你不是說重視我嗎?你所謂的重視,就是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捅刀子?]
一連兩句反問,厲熙爵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在跟他翻舊賬。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簡依依莞爾,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把梁語寧送進監(jiān)獄。]
“不行。”
許諾收回手臂,退后一步,拉開和厲熙爵的距離,心仿佛在滴血。
抬起頭,看著這個虛偽的男人,這個口口聲聲說重視自己要跟自己結婚的男人。
她要好好記住他的樣子,以后的以后,都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蒙騙。
她不過是一個啞巴,一個福利院出身的孤兒,一個可以被隨意踐踏的養(yǎng)女,一個短期的發(fā)泄用品,人人都可以欺辱她,不拿她當一回事。
以前她自卑懦弱,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也要享受正常人的權利,堂堂正正的做回一個人,而不是被男人玩弄的玩物。
她有選擇的權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己的想要,也可以拒絕她不要的東西。
“除了這個,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厲熙爵的目光看起來無比的認真。
他又開始演戲了嗎?簡依依別忘了,前幾天,他還是那個要娶梁語寧,卻執(zhí)意要自己當?shù)哪腥恕?
簡依依笑了笑,看起來很無奈。
目光被對方的手腕吸引,莫名覺得他手腕上的頭繩有些眼熟,那個菠蘿形狀鑲著珍珠的墜飾的頭繩,緊緊的箍著厲熙爵的手腕,甚至在他的手腕上勒出了深紫色的痕跡。
他為什么要把這個戴在手上,難道,他對自己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真情的嗎?
簡依依抓起他的手腕,剛想問他事情。
一陣敲門聲響起,厲熙爵去開門。
簡依依抓緊了手里的便利貼。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厲熙爵打開門后,發(fā)現(xiàn)來人是傅星。
“什么事?”
對于這個人,厲熙爵并沒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好感自然更加談不上了。
所以也沒跟他繞彎子。
“厲總,那我也就長話短說了,這次來,我是來要人的。”
要人?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欠他什么人。
“當初你要梁語寧去拍你們的電影,這都多久了,梁語寧好歹是我旗下的藝人,貴公司不能一直霸著人不放吧。”
原來是梁語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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