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探頭望了望門外,露出擔憂的神色,道“一大早就出去了,她說地里還有些紅薯要收回來,雨下這么大,不知道道她回來沒有,天也黑了,哎!”文馨問道“這山中怎么就一戶人家?沒有別人嗎?”
阿牛道“我們這叫不知村,前面那座山叫不知山,祖祖輩輩在這住了許多年了,去年大旱,收成不好,都搬走了。”
魏江晴道“為何不一起搬離,在這山中生活多有不便。”
阿牛神色略顯無奈,道“我也想搬,奈何這腿腳……哎!”
文馨道“山中生活清苦,又常有野獸妖邪出沒,確實不便。”
阿牛笑道“住久了就習慣了,在家里做些手工,拙荊再拿去山外的集市賣掉,換些銀兩補貼家用,也差不多了。”
文馨探出二指從衣襟取出兩張符箓贈予阿牛,阿牛畢恭畢敬的接過符紙收入懷中。
文馨道“這符箓贈與你,你與令正二人務必隨身攜帶,這山中妖邪定不敢近身,也算是我等四人的答謝。”
阿牛道“謝謝,謝謝仙長!”
此時,院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
阿牛笑道“呵呵呵,應該是拙荊回來了!”
一聲清脆悅耳的女聲喊道“阿牛哥!”
一位身穿蓑衣斗笠的女子推開院門,筐里裝著剛從地里挖出來的紅薯,她便是阿青。
阿牛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道“阿青,是阿青回來了!”
褪去蓑衣斗笠掛在門外,眼前的阿青挽著單螺髻,身穿淡青色布衣,瓜子臉,耳尖綴著兩顆晶瑩的水滴形狀耳飾。
阿青道“阿牛哥,家里來客人了?”
阿牛道“幾位仙長路過,遇到大雨,來家里避避雨。”
阿青看眼前兩個道長修為不俗,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她心神不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哦……那……”
阿牛道“阿青你怎么了,家里難得有客人來!”
阿青立刻轉移話題,道“阿牛哥,你怎么穿這么少。”
阿青轉身進里屋,取了件棉袍子,一邊搭在阿牛背上一邊說道“快披上。”
阿牛歪過身子躲開道“我不冷。”
“啊!”一道金光閃過,阿青大叫一聲,雙手手掌傳來一陣刺痛,她手掌皮膚被灼傷,露出血紅的傷口。
阿牛轉過身,神色緊張,道“阿青,你的手怎么了!”
阿青慌張將雙手背在身后,不讓阿牛看見,搖頭笑道“沒事,地里有石頭,不小心割到了,過幾天就好。”
文馨道“阿青娘子,我幫你看看!”
阿青慌張的大聲拒絕道“不用!”
話音未落,只見文馨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死死扣住手腕,任由阿青掙扎,卻無法掙脫。
文馨道“他只是一介凡人,你休要再糾纏于他!”
阿青道“你們多管閑事!”
文馨道“哼,我勸你束手就擒,憑你的修為在我手里是逃不掉的。”
阿青道“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話音未落,阿青用力掙脫文馨的禁錮逃到院中,文馨緊追其后,阿青喚出兩條青色綢帶在手,與文馨打了起來。
柔軟的綢帶在阿青手里仿佛是兩把利劍,在舞動起來以后,破空之聲,讓人膽寒。
文馨空手使出兩道氣浪,一道道如同利劍,將襲來的綢帶一截一截撕得粉碎。
阿牛強撐著欲起身,見屋外打斗,他氣憤大喊道“我好心留你們,你們卻為難我家里人。”
魏江晴一手按住他的肩頭,道“阿牛兄,你冷靜,你看清楚了,她是妖!什么是妖,作惡多端即為妖!”
阿牛情緒失控,從懷中掏出兩張丹書符箓氣憤的扔進火堆里,化為灰燼。
阿牛大喊道“阿青與我生活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