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樂學善思,溫和有禮的人。”
凌勛道“學生謹記先生教誨,做一個明理誠信,樂學善思,溫和有禮的人。”
錢府。
“啊,廢物,一群廢物!滾!”錢來也怒不可遏地吼叫著,聲音像春天的驚雷,傳得很遠很遠。
箱子空空如也,錢來也怒火橫生,咬牙切齒的咒罵道“該死的桃山居士!誒呦,我的心肝寶貝呀。”
轉眼額頭上青筋暴起,怒道“該死的桃山居士,別讓我逮住你。哼!”
當晚,一道白影閃進錢府,錢府上下加強了守衛,將錢來也的臥房圍得水泄不通,凌筠躲過巡邏衙役,輕輕一躍便跳上房頂,錢來也的金庫,她勢在必得。
躡手躡腳地揭開幾片青瓦,豈料是一塊銅板“哼,真是小瞧這個錢來也了,金庫居然是個銅箱子,防盜做得很好啊。”
凌筠繼續將瓦片掀開,足以容得下一人為止,口中念念有詞,探出二指潦草幾筆成符箓,掌心向銅板用力一擊,道“破。”
銅板立現一個大洞,凌筠縱身跳下,“哇,這是金山銀山啊?這個狗官,到底是有多貪!”
金庫中央一層一層碼著金磚,裝滿金銀珠寶的箱子應該有上百只,精致的翡翠玉器珊瑚瑪瑙。數目龐大,令人咂舌。
凌筠罵道“嘖嘖嘖,巨貪,巨貪,巨貪,本居士又來劫富濟貧了。”
拔出雪痕劍,在光潔厚實的銅上刻下桃山居士劫富濟貧。
次日,錢來也打開轉動密碼鎖打開金庫察看,一道驕陽之光從屋頂直射下來,金庫內空空如也,只剩下飄蕩著的細細的浮灰和八個大字。
痛失金庫的錢來也雙腿一軟,喉頭一涌,一口血噴出“來人……給我圍了桃山……給我活捉桃山居士。”
次日,城里來了浩浩蕩蕩的一支十余人隊伍,走在街上,正午的驕陽照得人臉上暖融融的,身上的鳳凰圖騰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金光。
吳憂手指摸著她那尖細的下巴,問道“大哥,這就是百越城?”
吳愁道“對呀!”
吳憂道“就是那凌宗主的地盤?”
吳愁道“對呀!”
吳憂突然環抱雙手停住腳步,道“她不是個好人。”
“對呀!”吳愁不假思索順口答道,“嗯?……你怎么說話呢?”
敢說心上人的壞話?吳愁瞬間不滿的皺起眉頭,瞪著吳憂,像在斥責她的無禮。
吳憂指著路邊的告示牌,一字一頓道“你,自,己,看!”
通緝令?吳愁尷尬的一笑,道“呵呵,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個誤會,呵呵,誤會!誤會!”
吳憂嘲笑到“哼,誤會?這白紙黑字,這畫像,你告訴我是誤會?”
吳愁倍感尷尬,假裝鎮定的清清嗓子,繼續往前走“咳咳!”
吳憂鄙視的看著吳愁搖頭道“嘖嘖嘖,堂堂吳家少宗主,你居然喜歡這種人!”
吳愁道“這里面肯定又誤會,找她一問……呃……人呢”
一回頭,身后只剩十幾名跟屁蟲一樣的家仆,吳憂早就沒影了。吳愁獅吼一聲喊道“吳!憂!”
“我不去了,江湖宵小之輩,不屑為伍。”一個淺黃的身影穿梭在百越城的墻頭、屋頂、閣樓、樹梢……向著西北方向飛去。
“……”
吳愁的眉躥得老高老高,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吳憂離去的方向,道“你們,全部去追,務必將她安全帶回百越城。”
“是。”
吳愁氣不打一處來,道“找不到別回來見我。”
“是。”
吳愁又道“不不不,別帶來百越城,安全帶回成都!我可不想被那個寵女狂魔扒皮抽筋!”
“是!”
桃源醫館。
桃源谷坐北朝南的黃金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