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勛感動的致謝,道:“謝謝你。”
蘇錦魚道:“我比你大些,我叫你勛弟如何?”
凌勛受寵若驚,得了禮物,還得了一個哥哥?心里雖猶豫,嘴巴卻早已答應(yīng)了。
凌勛笑著的喊道:“錦魚哥哥!”
蘇錦魚開心的朝凌勛和球球揮手,道:“我走啦,球球,好好照顧凌勛哦!”
說罷,蘇錦魚的身影像一道白光閃過消失在竹海里。
有了球球的陪伴,凌勛的日子便沒那么孤單了,球球就這樣上崗做了玄門第一只導(dǎo)盲犬。
天樞院書房。
凌筠與蘇逸提及退婚,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試劍林一事他已經(jīng)批評了蘇正則,婚姻大事豈非兒戲,意想不到的竟然是凌筠先提出了退婚,態(tài)度很堅決。
蘇逸勸道:“阿筠,這樁婚約是我與你父親早就訂下的,你二人成婚,我也算是照顧故人之女,對你父母有個交代。”
凌筠低頭淺笑,道:“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可是婚姻不能強(qiáng)求,值得托付終生的應(yīng)是志同道合,生死與共之人”
蘇逸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笑道:“試劍林一事,我已經(jīng)批評過靈均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凌筠笑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蘇逸搖頭嘆息,道:“可惜呀,毀了這樣一樁美好的姻緣。”
凌筠淺笑嫣然,道:“大公子人中龍鳳,玄門中仰慕他的仙子不會少,只是緣分未到罷了。”
蘇逸見凌筠態(tài)度堅決,也只好作罷,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隨緣吧。”
凌筠道:“伯父,今日前來,也是向您辭行的。”
蘇逸道:“為何,可是蘇家照顧不周?”
凌筠道:“伯父言重了,蘇家待我姐弟三人很好,只是凌勛身有眼疾,一天沒有治好我是一天不能安心。”
蘇逸道:“你弟弟并不止是普通眼疾,他還有五分元神受損,想必你早就知道了。”
凌筠點點頭,道:“是的,此次來峻祁山,原想求見慎獨仙尊,仙尊卻閉關(guān)未出,看來這就是天意。”
‘咚咚咚’此時書房門外傳來叩門的聲音。
蘇逸道:“進(jìn)來!”
得到許可,蘇正則推門而入,向蘇逸、凌筠行過禮,沒有婚約的束縛,凌筠也不再羞怯的不敢直視對方,她好歹也是凌家宗主,今后一切行為都代表了凌家,行事自然落落大方。
凌筠對蘇逸父子行禮欲離開,道:“伯父,您有事要處理,先告退了。”
蘇正則道:“凌姑娘請留步。”
凌筠收住腳步,回頭驚訝的望著他,父子二人談話她似乎不適合在場。
蘇正則道:“凌姑娘不必著急下山,或許,我有辦法治好凌勛公子的眼疾。”
蘇逸道:“靈均,你當(dāng)真有方法?”
蘇正則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凌筠問道:“我有辦法見到慎獨仙尊,不知凌姑娘是否愿意給個機(jī)會。”
蘇正則的眼神彷佛對凌筠說著“信我”,盯著凌筠要窒息。
蘇逸道:“慎獨仙尊閉關(guān)未出,你有什么辦法?這可不能兒戲。”
蘇正則胸有成竹,道:“父親請放心,天機(jī)不可泄露。”
凌筠沉吟片刻,道:“我愿意相信大公子。”
凌筠對眼前這個要退婚的男人莫名的信任,但是有方法總比沒有方法好,且試一試。
谷雨舍。
凌勛貼心的喂球球喝水,蘇錦魚下了課,直接就來找凌勛玩耍。
大老遠(yuǎn)就能聽見蘇錦魚喊道:“勛弟,球球。”
凌勛喊道:“錦魚哥哥!”
球球跳下凌勛的膝蓋,奔向門外,手握牽引繩的凌勛被輕輕一拽,險些腳底絆了一跤。蘇錦魚跑得滿頭大汗,背上斜挎著一個竹條編的魚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