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不行!”
韓澤立刻否決了楊陌的建議,“我們襲擊的這支uid小隊和梁占斌有沒有關系我們還不清楚,不能貿然和他聯絡。”說到這他眼睛轉了轉,忽然道,“我倒有個不錯的地方。”
……
陳七覺得自己這幾天真是倒霉透了。
先是昨天眼瞎撞到了兩個來歷神秘的軍官手里,害得他心驚膽戰好一陣子,今天居然又碰上聯合防衛軍那群二鬼子搜查戒嚴,白白損失了一筆大單,氣得他差點擼袖子和那個少尉打起來。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陳七雖然氣的肝疼,但也只能忍了。
一腳踹開地上的空罐頭盒,拿出鑰匙正準備開門,陳七忽然傻了眼,自家門上的鎖怎么開了?出去時候忘了?那不可能啊,自己那點家當他可寶貝的很,怎么可能忘記鎖門!?
難不成是招了賊了?
“嗨呦我艸,我艸你媽了個批的,哪個不長眼的賊居然來你爹家下腳啊!我——嗨喲……”一想到這個可能,陳七氣得是肝都疼了。
可沒等他緩口氣大罵三百回合的時候,門忽然自己開了。
“叫什么呢?!”
陳七整個人一愣,等看清屋里說話那人的模樣,他的心臟頓時咯噔一下。但他終究是道上混過的人,所以立馬冷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長官,您…您怎么來了?”
開門的正是楊陌,他探頭向外面掃了一眼,隨后一把拽住了陳七,“進來說。”
陳七一臉小心地進了屋,才現那位最讓他感到畏懼的年輕軍官也在,他正在躺在自己張用兩條蘇煙才換來的美國sea1y奢華床墊上,看樣子似乎受了傷。
而且不輕。
“長官,您這是咋了?”陳七悄悄地望了眼正在關門的楊陌,緊張道。
韓澤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但在陳七看來,這抹笑容比他高中時的那個總喜歡給家里打電話的禿頂班主任還要可怕,不知覺的,陳七的腿開始抖了。
“你不用擔心,我對你沒有惡意。”韓澤抬起手笑聲道。
“那您能別笑了嗎。”陳七哆嗦著看向他,隨即使勁拍拍胸脯,“有事您說,我陳七絕無二話,只要我能辦到,保證給您辦得妥妥帖帖的。”
見陳七這副模樣,楊陌倒有些佩服韓澤了,居然兩下就懾服了他。
韓澤卻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其實我們不是戍衛軍,而是另一個秘密機關的人,具體的你不用知道太多。現在我們要在你這里待上兩天,只要你牢記本分,閉緊嘴巴,好處不會少你的。”
說著他取出一沓軍幣放在了床邊桌上。
陳七看了眼桌上的軍幣,又看向韓澤,他雖然早就感覺韓澤和楊陌不像戍衛軍,但是以他的直覺,對方肯定是身份來歷很深的人。如果答應下來,那就肯定要摻和進去,自己這種小人物在他們眼里也就是只螞蟻,到時候什么下場真不好說,可要是不答應恐怕自己活不過下一秒啊。
算了算了,富貴險中求,走一步看一步吧!
思考了幾秒鐘,陳七走上前一把抓起了桌上的軍幣,心一橫道,“長官,那我陳七就把命壓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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