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狀況后。
蘇木無語,對身后這位白人青年說道“我很早以前就認識她,難道會偷海報?”
“誰知道呢,我貼了三次,前兩次的海報都被別人給偷了……”
對方不相信蘇木的話,看到凱特劇照后露出笑容,多半愛慕著她。
幾年前還在卡斯特拉爾公立中學時候,蘇木到處都是“情敵”,早已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凱特還是原來那位很漂亮的姑娘,有人喜歡她再正常不過。
最近這些年,他認識不少很出色的姑娘,有些才華出眾、有些心地善良,對凱特其實并不算熟悉,只因為小時候多看了一眼,后來就暗戀好幾年。
蘇木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會喜歡她那么久。
最開始時候,是因為凱特的樣貌讓他覺得舒服,年輕那會兒,誰不是盯著臉和身材看,后來慢慢變成一種執念,如今差不多已經消散,此刻再次見到她照片,記憶又清晰起來。
人都有弱點,蘇木對于男女情感太優柔寡斷,他自己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事,就像這次,明明可以去距離哈佛大學更近的布朗大學找莉莉小姐,但這次卻來了紐約。
前些年也是,凱特給過他追求自己的機會,但后來忙事業、忙學習,即使就住在比佛利山莊,卻沒有去好萊塢找過凱特,一次都沒有。
說到底,還是蘇木覺得自己和凱特不可能在一起,哪怕當時已經擁有千萬美元身價,依舊猶豫不決,擔心即使她答應也談不長久、擔心最后會失望、擔心美好的回憶化為泡影。
各種細瑣的擔心情緒,使得蘇木沒去找她。
起初還想想,后來真的忘記去找凱特,直到現在才明白一個道理——不主動就不會有故事。
心想假如那時候嘗試過,說不定現在就會有不同的故事,可能很好,也很能很壞,但絕不會像此刻這樣后悔。
真正來到紐約視覺藝術學院,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理由來找凱特。
發呆時候聽見那位白人青年問道“今晚七點,凱特在學校禮堂表演,我們一起去支持她?”
“不了吧,我還有點事。”
蘇木果斷搖搖頭,神情灑脫往回走,長舒了口氣,仿佛將往事畫上個句號。
就在校門口,凱特和幾位女同學一起,騎著自行車從他身邊路過,只看見張側臉,將蘇木形象跟記憶中那張臉重疊,用力握住手剎。
旁邊,她朋友也停下來,詢問說“怎么了?”
回頭往后看了眼,只見到個背影,凱特搖頭開口“沒事,好像見到位熟人,但他應該不會來這里……”
獨自身在紐約,蘇木沒地方可去。
自從八四年圣誕節,跟李平安一起來到紐約之后,他又來過兩次,一次帶家人度假、一次過來處理生意,企鵝電腦已經賣到東海岸,銷量還很低。
如今紐約市長是位喜歡吃中餐、還為自己起了中文名字的白人,七十年代末,紐約市政廳差點破產,經過他治理后稍微好了些,治安和環境依舊臟亂差。
今年夏天,甚至在中央公園出現女白領被當眾凌辱的丑聞,被認為是紐約秩序糟糕的代表性新聞。
拋開那些丑聞暫時不談,曼哈頓繁華地帶展示出活力,一棟棟高樓看起來十分壯觀,不少地段被隔離開,正在施工修建。
他獨自在街頭走著,忽然想在紐約買棟樓,又或者在第五大道買些店鋪投資,典型的暴發戶心態,蘇木從不覺得自己是貴族,年輕氣盛,也想顯擺。
其他公司賺到錢后大多蓋高樓,越高越好,而engu和sider依舊在租來的辦公樓里工作,趣購超級市場總部總是老倉庫,怎么想都很丟人。
此刻目光剛巧看見了帝國大廈。
接著想起《紐約時報》最近刊登過,某家曰本公司試圖買下帝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