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請個假休息一下吧。你這狀態(tài),不適合工作。”任欣盈擔(dān)心她。
“沒事。”莊思楠擺手,站起來,“我去倒杯咖啡。”
她走到茶水間,倒了杯咖啡,倚著桌角喝了半杯。
躲得了早上,晚上呢?
早知道會這么煎熬,她就不親他了。
喝了一杯咖啡,這睡意并沒有減。
難受。
走出茶水間,所有人都已經(jīng)就位了。
“莊思楠!”忽然,雯姐冷著臉很不友好的叫著她的名。
莊思楠看向臉色不佳的裴雯,這大早上的,她怎么這么大火氣?
是什么時候惹到她了?
偌大的辦公區(qū)域,所有人都注視著這一幕。
剛推開門的陸瑤聽到這聲喊,很興奮的站在門口張望著。
呵,一大早就惹得裴雯這個樣子,莊思楠這日子恐怕不好過啊。
“雯姐,怎么了?”莊思楠被裴雯嚇得一頭霧水。
任欣盈站到莊思楠身邊,也是摸不著頭腦,這才剛上班呀。
就算是做錯事,也還沒有開始啊。
“莊思楠,你馬上,立刻去霍總那里。”裴雯壓抑著怒火,臉色很難看。
莊思楠更是一臉懵。
看這樣子,是霍昀琛找她啊。
只是,她做了什么事,讓霍昀琛這么生氣?
所有人都聽到了,是霍總找莊思楠。
從雯姐的語氣里不難發(fā)現(xiàn),霍總很生氣。
不然,一向?qū)T工和氣大方的雯姐,怎么可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語氣這么沖,臉色這么難看呢。
“雯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啊?”任欣盈有些擔(dān)心莊思楠。
昨晚吃飯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么一早就變成這樣了?
裴雯瞪了一眼任欣盈,“要不你跟她一起上去問問霍總怎么了?嗯?”
任欣盈縮了縮脖子。
“我去。”莊思楠也不知道霍昀琛是在搞什么鬼,她哪里得罪了他。
人家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她再怎么樣也得去啊。
“思楠……”任欣盈五官都皺成了團(tuán)了。
“沒事。霍總又不吃人,上班了,做事了。”莊思楠給了任欣盈一個安慰的笑容,便進(jìn)了電梯。
電梯門關(guān)上,眾人都面面相覷,沒有哪一個人知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唯一很明確的就是霍總很生氣,把莊思楠叫上去訓(xùn)一頓。
這個莊思楠,剛到公司沒多久,事兒倒是挺多的。
“呵,看她還囂張個什么勁。”陸瑤冷哼一聲。
鄭意可若有所思,在她的記憶里,霍昀琛是個很會管理自己情緒的人。
就算發(fā)生再大的事,他也不可能傳遞下來這么濃的憤怒之意。
難道說,莊思楠真的惹了什么事?
“有霍特助護(hù)著她,你覺得你能看到她什么下場?”鄭意可睨了陸瑤一眼,冷笑著往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陸瑤聽著這話想了幾秒,這話不太對啊。
她追到鄭意可的辦公室,“你剛才說什么?有霍特助護(hù)著她?”
“難道你不知道?”鄭意可看她疑惑,不由出聲,“她跟霍特助,關(guān)系匪淺。”
“怎么會?她跟霍楓還有一腿?她不是結(jié)了婚的嗎?噢,也對,就算是結(jié)了婚又怎么樣,她還跟曾總有交情呢。”陸瑤越來越覺得莊思楠這個女人厲害了。
先是曾曖,后是霍楓,哈,下一個是不是手就伸到霍昀琛那里了?
鄭意可倒是意外了,“她結(jié)婚了?”
“她是這么說的。現(xiàn)在,我覺得她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了。”陸瑤氣得不行,“這個女人,太假了。跟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誰要當(dāng)她老公,就不怕天天換著綠帽子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