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欣盈帶回來的消息是,西木公司并沒有被內(nèi)定。
而且,那位常先生被人舉報了,現(xiàn)在項目不由他負責,換了人。
“所以說,西木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費了。”陸瑤嘲諷道。
“嗯。”任欣盈說“這次的負責人是個鐵面無私的官員,他所管轄的地區(qū)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的紕漏。也是因為姓常的撈了不少油水,所以才把那位調(diào)到這里來負責姓常的手中的那些項目。”
莊思楠微微點頭,“如果是這樣,那就好辦了。”
“加油吧。”任欣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看了一眼陸瑤,“陸大小姐,你也加油哦。”
陸瑤給了她一個白眼,不理她。
任欣盈出去后沒多久,又跑進來了。
“有個姓秦的女人在大廳吵著要見你。”
秦?秦菲菲。
她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我跟你一起去。”陸瑤看到她起來,也跟起身。
莊思楠搖頭,“不用,你先做手上的事。我去看看。”
“搞得定嗎?”陸瑤有些擔心。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弱嗎?”莊思楠笑著走出辦公室。
陸瑤想了想,也是。
當初在秦家她甩秦菲菲那兩個巴掌,她現(xiàn)在想起還頭皮發(fā)麻。
……
秦菲菲的臉有些紅,大概是激動所致。
看到她出現(xiàn),秦菲菲就急忙忙的沖上來,被工作人員給攔住了。
“沒事,你們忙你們的。”莊思楠笑笑,看著秦菲菲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有事?”
“都是你!”秦菲菲湊近了她,咬牙切齒。
莊思楠瞇著眸子,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秦菲菲,要發(fā)瘋走遠一點。”
“你都嫁人了,為什么還要纏著梁覃?是不是你?是你讓他跟我分手的對不對?你現(xiàn)在擁有了h集團,還想要西木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她咬緊牙,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那般用力,“你有霍昀琛了,就該好好守著他,別再把手伸到梁覃身上。做人不可以這么貪心!”
莊思楠覺得她瘋了。
要不是瘋了,怎么可能說出這么愚蠢無知的話?
看了一眼左右,這大廳雖然人少,但來來往往的,被人看到了到底不好。
她也怕秦菲菲一會兒發(fā)了瘋,會把她跟霍昀琛的關(guān)系說出來。
“要不,去外面喝杯咖啡坐著聊聊?”她放輕了語氣。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先走在前面。
秦菲菲特意來找她的,自然是會跟上。
到了旁邊的咖啡廳,莊思楠點了杯卡布奇諾,問她,“要喝點什么?我請你。”
“我不喝。”秦菲菲緊握著雙手,整個人都繃的很緊。
莊思楠還是幫她叫了一杯白開水。
兩個人坐著,秦菲菲也不說話。
莊思楠喝著咖啡,觀察著她。
現(xiàn)在在她的身上,是真的看不到一點曾經(jīng)那驕傲得意的姿態(tài)了。
秦家的落寞,應(yīng)該給她的打擊很大吧。
從小生活在錦衣玉食的家庭里,被大人寵著,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時好像什么都不會了。
大概,這就是跟從小的教育有關(guān)。
論起慘,誰慘得過五年前的霍昀琛?
一夜之間,父親被逼得跳樓自殺,母親精神失常出車禍而死。
霍氏集團傾倒,什么也沒有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霍昀琛能夠站起來,創(chuàng)立了比霍氏集團更讓人矚目的h集團。
人跟人之間的差距就在這里。
有些人,在面對問題的時候,會想辦法解決,會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不一樣。
但有些人,問題來了,不解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