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十分心疼趙小燕,因此聽了她說的經(jīng)過之后,就越發(fā)能感受到趙婆子的不靠譜。
只是,人家畢竟是一家子,即使他再義憤填膺,也只能找婦女主任過來開導(dǎo)趙婆子跟她閨女。
他想著,安慰的看了眼趙小燕,就把目光落在了一旁坐著角落聽著的婦女主任身上。
“蔣主任,這可是你們的工作內(nèi)容?!?
蔣主任在部隊也數(shù)得上名號的,她一心想對部隊里的軍嫂們啟發(fā),讓她們在家里鬧矛盾,自己吃虧的時候,求助她們。
可,那些女人原本都答應(yīng)的好好的,可在聽說一旦要把這件事告訴婦聯(lián),他們的男人可能會被教育一番,她們就不來了。
哪怕有些人是被家暴的,可她們也不敢過來。
沒辦法,現(xiàn)在這個社會,能去工作的女人還是少數(shù)。她們不光要為自己打算,還要為孩子打算。
一旦她們男人受到處分,可能影響到日后的升遷。不能升遷意味著,她們能拿到的錢,就比別人的少了!
這樣的情況下,她們更寧愿忍著,受著。
反正,她們的男人又不是經(jīng)常打的。她們?nèi)桃蝗桃簿瓦^去了,只要不被打死,怕什么呢?
就因為部隊里的軍嫂們大部分都是這種想法,蔣主任的工作就很難做出業(yè)績來。
因此,在聽到首長傳召的具體事情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仿佛發(fā)光了一樣。
被賣了的閨女??!這個閨女能沒有半點別的想法嗎?
聽到首長那邊已經(jīng)把該問的問完了,事情都交給她了的時候,蔣主任立即正襟危坐。
“小燕是吧,你坐下來吧。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我想問問你,想要個什么結(jié)果呢?你媽犯的這個錯,可是拐賣婦女??!”
趙婆子一直在一旁聽著,因為有領(lǐng)導(dǎo)在,她也沒敢大呼小叫的。
反正,即使趙小燕被找回來又能咋樣?那是她的閨女,難道她生出來的,連怎么處置的權(quán)利都沒有?
她一直堅信這一點,因此無所畏懼。
可是,在婦女主任說話之后,她忽然就不可置信起來。
她昂著下巴,用食指指著自己“你說,你說了什么?什么我拐賣婦女?我哪里做了?趙小燕是我閨女,我不過是給她找個人嫁出去而已!難道你們婦聯(lián),連娶媳婦嫁女兒的事情都管得著?”
蔣主任對趙婆子感官不好。
聽到趙婆子這么大呼小叫的說話,她就忍不住皺眉起來。
畢竟是個主任,即使再不喜歡趙婆子,她還是用一貫的語氣說道“娶媳婦嫁女兒的當(dāng)然不歸我們婦聯(lián)管。但賣女兒,甚至是虐待女兒的,我們是管得著的!”
這話一出,趙婆子心虛起來“誰誰虐待女兒了?趙小燕說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她說我打她了,誰能證明我真的打她了?”
越說越順,趙婆子腰桿又挺直起來“如果找不到證據(jù),你們就是污蔑!”
蔣主任知道趙婆子這點說的對。
他們?nèi)绻麤]證據(jù),那還真是污蔑。
見蔣主任皺眉,趙小燕也意識到問題所在了。
她咬著牙,直接出聲“婦聯(lián)主任,如果我能證明呢?”
蔣主任不解其意,但還是跟著趙小燕找了一個小屋子,走了進(jìn)去。
等她再回來的時候,看著趙婆子的眼神更冷了。
她坐下來,小心翼翼的讓趙小燕也坐下來,這才抿著唇看向趙婆子“趙大娘,你確實虐待你閨女了。不是我說,咱們都同為女人,你為什么就那么想不開,要跟你自己的親閨女過不去呢?看看你閨女瘦成這樣的身子,你真的半點不心疼嗎?還有她身上那么多年都沒下去的傷痕!你怕是很多年前,就開始打你閨女了吧!”
趙婆子原本不想反駁的。
她害怕她說的越多,這